前面说她不在意的女佣,也只是想用这个借口羞辱她而已,完全没想到她居然会直接一口承认,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阮小沫冷笑着看向那个女佣:“处子之身是什么最宝贵的东西?成年人了,不过是发生个关系,有什么大不了?”
女佣脸色难看了起来:“哟,你费尽心机对少爷下药的事谁不知道?现在又来装什么云淡风轻啊!”
下药,呵,又提下药。
阮小沫勾了勾唇角,淡淡地回应:“对啊,你们家少爷的床下药就能爬,你这么想爬也去下啊!”
另一个女佣气急:“阮小沫!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放荡!以为自己能拿身体上位,活该被少爷上过就扔!”
“上过一次床就叫放荡?那你这辈子可千万别有放荡的机会了!你们两是从哪个朝代穿越来的吗?还是棺材板没钉严实,让你这个成了精的贞洁牌坊蹦出来了么?”
被人骂做“成了精的贞洁牌坊”,挑事的女佣气坏了:“你骂谁贞洁牌坊?!”
阮小沫把手里的抹布往水桶里利落地一丢,瞬间溅起来水花给她平添了几分气势。
“除了成了精的贞洁牌坊,谁会把这种东西当成最宝贵的东西?还是说,你作为一个人,浑身上下除了那层膜,就没有别的有价值了吗?那么可怜的是你,不是我!”
阮小沫语速不疾不徐,语气平淡,但比起两个女佣气急败坏的模样,一点儿没落下风。
两个女佣被她的话怼得反驳不了,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其中一个甚至直接踢翻了她装水的水桶。
“咚”地一声,哗啦啦的水淌了一地,还有些溅到了阮小沫的裙边鞋子上。
阮小沫无动于衷地看着她们两,冷眼看着那两个挑事的女佣,被她气得一脸毒气攻心的模样。
“真会给自己找借口!”一个女佣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不就是出卖身体失败了么,所以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咯,懒得跟你这种放荡的女人扯!对了!不只地板,这里的桌椅板凳所有家具你也都要擦!”
阮小沫本来就还腰酸腿软的,一听到这句话,顿时眼睛瞪圆了:“所有家具?!”
“你忘了你是下等女佣了?帝宫里,谁都能命令你做事知道么!”
两个女佣终于感觉找回一点面子,脸上得意的神色又恢复了些。
两人一起离开房间时,嘴里还嫌弃地道:“歪理可真多,和她待一起我都嫌脏!啧啧!”
房门关上,少了两个人,这间房显得更大了。
阮小沫扶着腰,心情沉痛地四下打量屋内繁多的家具,第一次有一种会因为打扫而累死的觉悟。
也许刚才她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的
不过,那两个人走了,房间里倒也清净多了,这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她蹲下身,把水桶扶正,开始用抹布吸附地上的水挤回桶里。
做着事情,她眼神黯忽然淡了不少。
刚才她说那些话,那么若无其事地样子,其实有一半是为了气那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