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咱们是兄弟,你怎么帮外人?”
“弄他啊,黑虎会上千号兄弟,全部叫来干死这王八蛋。”
……
邓泽茂一边挣扎一边嚎叫。
毛哥上去就是十几个大嘴巴子,扇得他两边脸颊高高肿起,像是卤过的猪头肉。
邓守忠心疼地大叫:“住手,你们别打我儿子。”
赵玉芳也哭喊道:“邓守义,你个天杀的狗东西,我们才是你的亲人,你跟一个野种一起来欺负我们。”
一个混混扬起蒲扇大的手掌,狠狠一耳光将赵玉芳扇晕过去。
他们这种人,才不讲究打不打女人。
毛哥唯唯诺诺道:“林爷,这一家人怎么招惹到你了?我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林不易看向邓守忠:“老东西,事到如今,你还要吞我爸的拆迁款?”
邓守忠嘴硬道:“拆迁款全是我的,哪有你们的份?”
话音刚落,毛哥就狠狠一拳捣在邓泽茂的小腹上。
邓泽茂惨叫一声,哇哇吐出来几大口酸水。
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不停地抽搐。
毛哥怒吼道:“老家伙,你再敢跟林爷作对,我弄死这狗崽子。”
邓守忠见儿子挨打,面有不忍。
可让他把吃进去的钱再吐出来,又实在舍不得。
毕竟是二十多万,够普通人家生活好几年了。
毛哥失去耐心,抄起一把大砍刀:“你个要钱不要命的老财迷,我先砍掉你儿子一只手,看你心疼不心疼。”
邓泽茂吓得面无血色,大喊道:“爸,快把钱给他们,你想我死吗?”
邓守忠这才屈服道:“好好好,我给,我给!”
在毛哥的监督下,他拿着手机,哆哆嗦嗦地操作了半天。
才终于将属于邓守义的二十多万拆迁款,物归原主。
邓守义看到手机上的转账,表情漠然道:“从今天起,我们恩断义绝。”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邓守忠受制于人,再也没有之前的倨傲。
他哀求道:“老二,之前是我不对,钱也给你了,你让他们放了泽茂。”
邓守义脖子一歪:“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抓了你儿子。”
毛哥为了向林不易邀功,又对着邓泽茂,一通狠狠的拳打脚踢。
邓泽茂被揍得遍体鳞伤,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林不易搀扶着邓守义:“爸,咱们走,这破地方快拆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邓守义点点头:“小易,你现在真是出息了,爸再也不用受气了。”
父子二人没有任何留恋,径直下楼。
毛哥带领小弟,在后面恭送道:“林先生慢走,到了虎爷面前,还请多多美言几句。”
直到目送林不易驾车离开,他们才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
这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毛哥,咱们伤了这么多兄弟,损失算谁的?”一名混混问道。
“回去让邓泽茂赔钱,咱们今天吃了这么大亏,他不赔个十万八万的,老子废了他!”毛哥恶狠狠地说。
人往往都是欺软怕硬。
他在林不易身上受的气,要统统发泄在邓泽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