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她的脸,欣赏着那双被他挑逗得迷离的美眸,戏谑道:“我说你怎么一改从前的态度想方设法地想接近我,原来是你这小馋猫看上了我的身子?”
青稚被他低沉动听的笑声唤回了神,羞赧地不敢和他对视:“我、奴婢没有......”
她明明只是单纯地想和他生个崽。
“没有?”裴惊白对此却表示怀疑,他捉住还停留在他肌肉的手,嘴角微勾,“那这双爪子怎的乱摸?”
青稚尴尬地倏一下缩回了手,顶着红霞弥漫的脸喏喏道:“奴婢不是故意的。”
男色当前,情之所致,她的手有自己想法她也没办法啊。
只是她实在受不了对方取笑的眼神,干脆捂住了眼睛不看他。
裴惊白见她闪躲不敢承认,原本郁闷的心情突然就变好了。
他将她的手拿了下来,亲了亲她抖得快要飞起来的眼帘:“怕什么,本世子允许你摸。”
他不许其他女子接近,却唯独对她最大方。
“不过......”他抓着她,脖子的青筋骤然暴起,声音喑哑道,“礼尚往来,这火是你撩的,得亲手灭了。”
“世子?”青稚被吓得嗓音失了调。
裴惊白死死抓住她害怕得拼命想收回去的手,神色变得蔫坏:“难得你对我有所图谋,我偏不想轻易让你得逞。”
......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快要日暮,床上的动静才逐渐平息。
简单把自己清洗过的男人只着亵裤回到床上,把累到不能动弹的人儿捞到腿上,沾湿了帕子耐心地把那双还在微微发抖的手细细擦拭干净,还不时地抽空帮她抹泪:“不是说照顾我是你的责任,现在又委屈上了?”
得到满足的男人此刻的语气格外温柔,甚至连调侃都带着轻哄的意味。
青稚侧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抽抽搭搭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愿搭理他。
心里却不断地骂骂咧咧,不忿自己卖身卖力最后白努力,他是爽到了,自己被揩了个遍最后却连颗种子都没得,真是气死她了。
明明长得一副高冷无趣狗样子,性子却是恶劣得很,自己都中药了却还能忍住没到最后,仅仅是为了不让她得手,什么人呐!
可她又不愿白白吃亏,干脆理直气壮地提要求:“奴婢过两天想去一趟净台寺。”
裴惊白眉梢一挑,抬起她的下巴对视:“这是在吹枕边风?”
“你给不给?”
青稚气得桃花眼都瞪圆了,但带着哭腔说话却瓮声瓮气的,一点都不凶悍。
“行,你如今可是院里的小大王,就是看在祖母的份上我也得答应不是。”
得了准许后她才勉强消了气,准备起身穿上下人送过来的衣裳离开。
裴惊白却又把人摁住了。
“干什么呀!还不让人走了嘛?”青稚恼得捶了一下他。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学会恃宠生娇了,言语间都散发着股娇气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