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王爷身有不适拒了子皙,现在呢?”季欲和将人圈在双臂之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褚叶,“王爷可想好什么由头拒绝了吗?”
褚叶被说的面红耳赤,更是被季欲和一改常态的强势惊得不知反驳些什么是好。
不过眼下便是他想说,季欲和也是不愿听,不愿给他机会说的。
褚叶颈间一热,只觉轻微刺痛,激的他止不住轻轻颤栗,他本能的伸手想要将人推开,季欲和却是早有所料,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落下一吻。
一切动作都发生的太过顺然,季欲和又实在强势。
他轻吻着褚叶那早已好全再看不出一丝伤痕的手腕,漂亮眉眼微微上扬,宣示主权一般紧紧凝视着他。
褚叶喉结微滚,捂着脖颈处的手都在止不住的轻颤,被咬过的地方更是一阵酥麻疼痛,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吓得......
“你......”褚叶被吓得底气不足,“我们不是在说作画的事吗?王妃你,你这是做什么?”
若是以往季欲和定会收敛,可眼下的他全然没了往常的通情达理。
“王爷常日游走情场又怎会不知子皙想要何为?”季欲和轻声问他,“王爷真的不知吗?”
如果现在能够让人作画,褚叶只想让姜家兄弟为他画上一幅《呐喊》。
他恨不得托脸尖叫,可脸上又不敢表现出丝毫。
季欲和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垂放在两侧的手指蜷缩紧握,他神色不变可眼底一闪而过的忧郁没能逃过与他面对面的褚叶。
褚叶绞尽脑汁的想要说些什么,但此刻的嘴巴好似丧失了语言能力死活憋不出一个字来。
说点什么啊死嘴!
褚叶心里急的抓狂,这种时候渣男会怎么做?
拒绝?
不,大抵是乐意之至。
可他不能啊,真的不行!
“王妃!”褚叶惊呼一声伸手抵住他近在咫尺的嘴唇,“你先,先等等!”
季欲和虽说强势,但好在也没有真的要逼迫他的意思。
可他依旧维持着将人圈住的姿势不肯离开,也是无声宣告着自己的意愿。
褚叶见没法把人推开只能暂且灭了心思,毕竟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抗拒,不然实在不合理。
“王爷想说什么?”季欲和看着他,不紧不慢的询问。
褚叶唇瓣轻抿,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没,没有,只是王妃也知道的,我这副身体大不如以前,眼下就算有心也是无力......”
“那又如何,只要王爷有意全心交予子皙,子皙乐得伺候王爷。”季欲和神态瞧不出一丝玩笑。
褚叶却是有些欲哭无泪,他左思右想,干脆放弃挣扎:“太医那日诊断王妃也在,他说我气虚血亏想来也是顾忌我这王爷的面子,其实,其实我自那日发热后便日日感觉很是乏力。”
季欲和静静听着,一时未语。
褚叶寻思反正他过两三年就走人怕什么丢人!
他头一撇,眼一闭,字字不顿:“我举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