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玄鸦的声音低沉沙哑,一听便可让人知晓前不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褚叶直直盯着他看,一寸一寸不敢错过,直至看到他颈上与胸膛处的抓痕,看了良久目光幽幽转向窗外。
天光乍现,却让褚叶有些生无可恋。
“本王......”他的声线干哑,比玄鸦哑的还要厉害,“水。”
玄鸦如惊弓之鸟,慌忙起身为他倒水,水是温的,想来正是他方才所造出的声响。
褚叶看他背身,就连背上也有数道红痕,忍不住动了动腰。
酸,也疼......
他强装镇定连喝三杯,才觉得气顺了些许。
“今日之事不可声张,也万不可让旁人知晓。”事已至此,褚叶只能将计就计的走下去,“往后你便做本王贴身侍卫,影卫一职暂且搁置了吧。”
玄鸦眸色微闪,跪地谢恩。
褚叶脸无多少血色,只冲他摆了摆手:“宽衣,送本王回去。”
“是。”
玄鸦伺候着他更衣,只穿衣时也不知有意无意手指触了几次他颈间咬痕,碰了几次见王爷未曾发声阻拦他便胆子大了许多。
“此处,主子还是上些药吧?”
褚叶瞧他一眼,闷闷的“嗯”了一声:“姜闻璟也罢,本王倒不知你竟也有当狗的癖好。”
玄鸦薄唇轻抿,长睫一垂让人瞧不到神色。
他只无声的翻出药瓶来到他的面前轻柔擦药,褚叶老实不动,虽然什么也没多说,但眼睛一直都在悄然打量着他。
褚叶觉得玄鸦太平静了,难道他就不想问问自己为什么半夜出现到他的房间,还和他发生了那些事情?
虽然应该也不难猜,但至少也该对此事有点表态吧?
可这些都没有,玄鸦好像有些太过识时务了......
不过也是,原剧情里是褚叶上了玄鸦,现在倒好,直接倒反天罡他成了被上的那个!
褚叶强忍着捂脸的无力感,实在是无颜面对季欲和了。
玄鸦动作很轻,很怕弄疼褚叶。
褚叶让他弄得又疼又痒的,最终实在忍不下去将药夺了过来:“笨手笨脚,本王自己来!”
说罢没忍住咳嗽几声,凶巴巴的气势都弱了几分。
“......属下知晓主子心中不快,但唔!”
玄鸦话未说罢却被褚叶用药瓶狠狠砸在了额头。
褚叶失手心下一惊,本能的想要对他道歉察看伤势询问疼不疼,但好在理智还在硬生生的别开了头骂他:“你还有脸提!?本王昨夜分明告知过你,如若胆敢胡来本王必阉割了你!”
说着又是一阵轻咳,他虚弱的往床榻靠坐,面色惨白唯有唇瓣与眼尾红的彷如涂了胭脂。
病气又不柔弱,便是骂人,也是骂的玄鸦心里酥酥麻麻。
“属下也不知为何会是如此,但夜晚之事确实是属下之过,属下自认领罚,还请主子注意身子切莫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