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没有思考,悄悄出门跟了上去。
韩彻在一楼那间长期锁着的门前停了下来,小张呼吸一滞,只见韩彻开门走了进去。
小张走到门口停下,房门虚掩,里面没有开灯也没有任何声音,小张经不住好奇轻轻推开门进去,屋内一股陈旧的霉气扑鼻而来。
常年不打扫的房间就是这样,陈旧的气味很不好闻,小张屏着呼吸,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屋子里有什么,只影影绰绰能看见一些家具。小张更好奇了,韩总大半夜到这个房间干什么,他抬脚往里又迈了一步,忽然身后一股风拂过,小张还没来及回头,后颈被狠狠扎了一下,一股无名的恐惧袭上心头,小张挣扎着想说话,奈何张口却迟迟发不出声音,意识渐渐模糊,隐约看见身前有一道模糊的身影。
再次醒来,头顶是明晃晃的白炽灯,小张嘴巴被胶带封着,四肢被牢牢的固定在床上,他惊恐地瞪大眼睛,下意识扭头四处张望,只见他身边不远处有两个铁笼子,笼子里关了两个男人,男人骨瘦如柴双目灰白,蜷缩在一起,看起来像下水道里爬出来的老鼠又脏又胆小。
“呜......呜......”小张害怕极了,嘴巴被胶带封着只能发出吱吱呜呜声。
“醒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小张抬眼,努力想扭头往后看,可惜他不是哪吒,头不能三百六十度旋转,只能极度惊恐地等待男人继续说话。
“小张,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知道叛徒的下场是什么吗?”
小张:“呜呜呜......”
韩彻只是说自己的话,压根不准备听小张回答:“呵呵,前几年帝都别墅的佣人给我下药爬床,后来消失不见,你猜她去哪了?”
小张疯狂摇头,韩彻本就不打算听他回答,自顾自说着:“她被我丢给精神病院那群疯子了,既然成不了疯子,那就加入他们。那个女佣现在口齿流咸,生活不能自理,有一个很有‘母爱’的人照顾她,想必她现在过的很幸福。”
小张:“呜呜呜......”
那个女佣他见过,当年那女人还想买通他给韩总下药,为了当上韩总的女人可谓不择手段,他当时初出茅庐不敢做大事所以拒绝了,后来那女佣晚上偷偷藏在别墅没走,被韩总的保镖带走,之后......之后就没见过。
“小张,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好?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最长,我的处理方式是不是应该更‘温和’一些。”
话落,韩彻给小张做了八级电击,电流幅度很强,不至死但初次经历的人绝对痛的生不如死。
小张面目狰狞,肌肉紧绷,面色惨白。
缓了好久,小张才不再颤动。
韩彻揭开胶布,冷冷道:“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珍惜。”
上一世韩彻被举报关押精神病坐牢,直到关进去了警方也不肯告知是谁举报。他不是傻子,别墅里除了那些佣人就只有小张最有嫌疑。
刚聘用小张那阵子他调查过对方的身世,重生后又调查了一次,发现小张爸爸去世以后母亲又嫁了一个男人,继父生病需要很多钱,继父女儿勾引他又转头找了另一个有钱的混混。小张无奈之下把手头的钱都给了继父女儿,希望那女孩回心转意。
作为他的助理,小张身价不菲,不至于几百万拿不出来,但小混混把继父女儿的视频卖给了不良网站,小张就拿全部身家请黑客把那些照片和视频销毁......
韩彻把人关进笼子,脚步沉重地落在地上,头也不回往上走。
在他的身边做事,本是有机会过的称心如意,偏偏选择这种方式。
呵...愚蠢。
“闻人茉,刚才反派把助理小张关进地下室了。”
别墅一楼的事隐秘而黑暗,而二楼某个房间灯光微暖,躺在床上的人惬意舒适,听到狮小三的话,女孩微微一顿。
“小张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