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已嫁作人妇,但还是被金禄山强行捉去参加后续比赛,谁知竟成了当年那届的扇面美人。
姜霖:“那芸娘后来……回来了吗?她现在在哪里?”
老乞丐一口气把整壶酒都喝了,整个人醉的不行:“哪有回来的,全没了!”
附近食摊的老板似乎是听到了姜霖几人的对话,连忙跑出来对姜霖和纪幸一两人道歉:“贵客,您可别听他胡言乱语,许老头一喝酒就说胡话!我这就把他赶走!”
“还不快起来!吃饱喝足就给我回屋里待着!”食摊老板说完还朝老乞丐踢了一脚。
姜霖见此轻笑:“既然他说的是醉话,那老板可知道芸娘去了哪里?”
食摊老板:“芸娘啊,第二年就得了痨病死了!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别人!”
纪幸一:“那上届的扇面美人还在这里吗?”
食摊老板摇头:“上届的扇面美人不是本镇的人,我也不知晓她是哪里人。”
姜霖:“上上届呢?”
食摊老板双手叉腰,表情隐隐有些不耐烦:“这几年全是外来的人赢了比赛,您的问题我是真回答不出来,我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她们一个个拿了钱就走了,有些回去嫁人,有些说要去做生意,谁知道呢!”
纪幸一看向老乞丐,已经瘫在墙角醉得不省人事。
“呵!”姜霖冷笑一声,与纪幸一离开。
纪幸一回头瞥了眼食摊老板,食摊老板还在门口张望。
“这镇子上的人全都串通了,沆瀣一气。”纪幸一小声道:“老乞丐说的应该是真的。”
扇面美人全没了,也就是全死了。
所以老乞丐说纪幸一是继芸娘之后的倒霉蛋。
姜霖:“有口难言,只能借酒发发酒疯了。”
天色渐黑,古镇上的长廊挂起了灯笼,因为扇面美人选举大赛,近日游客众多,各家店铺全都还在营业。
姜霖和纪幸一就近找了一处酒楼,准备去填填肚子。
古代佳肴精美,窗外夜景秀丽,各家各户的灯笼组成了长龙,沿着清溪河水消失在黑暗尽头。
纪幸一突然望见远处的清溪河中有几张红色灯笼星星点点,叫来店小二好奇地询问:“那是什么?”
“贵客有所不知,那是花船!”店小二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什么是花船?”纪幸一没听明白,蹙眉道。
姜霖倒是听懂了,却故意不说。
“就是干那种营生的!”店小二弯腰压低了声音,朝纪幸一露出了男人都懂的表情。
“在船上?”纪幸一震惊地看向姜霖:古代人玩得这么花?
“客人您没试过吧,在这船上玩起来,可别有滋味!”店小二贼眉鼠眼地给纪幸一介绍其中奥妙。
姜霖看着纪幸一脸色变化,没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