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可下不了嘴。再说我也不会。”刘振东极不愿意的说道。
“先胸外按压,位置在两个乳头中间,压下去四五厘米,别使太大劲,把胸骨压断了,做三十次按压,做两次人工呼吸,捏住被救者的鼻子,嘴对嘴吹气,每次吹气持续1—2秒,胸部鼓起,松开鼻子。”说着王晓茹往后面帐篷跑去,并喊道:“应德看着,等会叫一下,看能醒来不,刘哥,快走。”
刘振东磨磨蹭蹭的跟着王晓茹往后面的帐篷走,边走边说:“应德,段老头来了马上给我说,离那老家伙远些,说不定带着很多人。”
应德挥着手,点着头。
刘振东快到第二个帐篷时,王晓茹已经钻进去了,到帐篷口时,王晓茹喊:“刘哥快进来,你救一个,我救一个,还有两个已经死了。”
刘振东听王晓茹说死了两个,心一沉。虽说希望这些人死,可死在眼前也不是刘振东想看的。这会也着急了,段老头的人死完,段老头绝对会认为他们搞的鬼,会让他们偿命的。
刘振东走进帐篷,和前一个一样,不过是四张床四个人。王晓茹指了指两个躺着的说:“这两个死了。救这两个吧。”
王晓茹继续她的施救,刘振东扭捏了好一会,干呕了好多次,才慢慢进入急救状态。五六分钟后,两人都有了反应,又跑向第三个帐篷。
在第三个帐篷里,刘振东见到应德掐着脖子的年轻人,王晓茹马上施救,刘振东也开始施救。还好,四个人经过半个小时的抢救,都有了反应,用王晓茹的话说,暂时死不了。
这时,应德在对讲机里喊:“来人了,来人了。”刘振东觉得是段老头,马上往回走,边走给应德回话:“等着,马上来。”
王晓茹这时对醒了的那个年轻人说:“没死的话把其他几个人灌点水,然后到前面,估计你们大老板来了。”说着离开帐篷追刘振东去了。
待刘振东跑到应德跟前时,应德正拿着工兵铲与一伙人对峙。为首的正是段老头,后面有三个中年人和三个年轻人。
刘振东一到跟前就跳起来一句大声国粹骂:“你们的人快死光了,不救着干什么。”段老头被刘振东骂的没声了,刘振东更得意的骂道:“老不死的,你X的x,要不是我们晓茹人工呼吸救了几个,你老货就等着坐牢吧。”
这时王晓茹过来了,吭哧吭哧的说道:“老段,快去看看,打急救电话还是怎么办,你们掌握。”
段老头这时也知道先救人的重要性,对几个手下说:“两人一组分开去看看,抓紧。”
那六人分别跑去帐篷看他们的人。段老头阴沉着脸问刘振东三人:“怎么回事?”
刘振东也没好气的说:“不知道。你问他们去。”说着往帐篷指。
段老头阴着脸说:“好,只要没死,我会问的。”
刘振东说:“那你等着问清楚了再说。我们要洗嘴去了,恶心,这三天吃不下去饭。”说着呕了起来,王晓茹也跟着呕,还吐了,看来她现在觉得恶心了。
三人没理段老头阴着的脸,向自己的帐篷走去。一路上,刘振东呸呸呸的吐着,王晓茹呕呕呕的呕着,弄得早上没吃的应德都一阵阵恶心。
不多一会,段老头手下的扶着那个最早醒来的年轻人山娃到段老头跟前。山娃被扔在段老头脚下,段老头问手下:“怎么回事,人都怎么样?”
一个手下回道:“有两个死了,七个还在昏迷,就这小子清醒着,给段爷说,究竟怎么回事?”说话之人说着踢了一下山娃。
山娃颤抖着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都疯了,上来压住就往死里掐。”
段老头没听明白,厉声问:“究竟怎么回事?谁疯了,掐的谁,说清楚。”
山娃抱着头,只是说:“不知道不知道。”
这时段老头一个手下上去揪住山娃衣领,用力扇了山娃两个嘴巴说:“清醒点,赶快说怎么回事?”
段老头伸手拦了拦那个手下,看着山娃。山娃慢慢好像清醒了,哭着说:“段爷,他们掐我,要把我掐死,又互相掐着脖子,我被掐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你们就来了。噢,是那个女的和那个男的,一个一个嘴对着嘴给我们输气。我是被那个女的救醒的。”
段老头听后,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以为刘振东几个搞的鬼,结果人是人家救的,万一人家不救,可能他的这十个人就全部死了,那后果不敢想象。
“为什么你们互相掐脖子,房子里为什么打斗的不明显?”一个段老头手下问道。
段老头不明白的问:“怎么没有打斗?”
那个手下说:“段爷,按说他们相互往死里掐,应该床,凳子,炉子会被碰倒,可帐篷里除了乱些,几乎没有损坏的东西。”
段老头听后噢了一声问山娃:“这是怎么回事?”
山娃这时已完全清醒,但还显得很害怕,说道:“他们中了鬼,是鬼上身。被掐的时候就一动不动的躺着,过一会,掐的那个不动了,被掐的那个又上去掐。”山娃说着回忆起几人的不正常,越害怕了。
“那你为什么没被鬼上身?”段老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