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茹看了看天色说:“我们再往前走走,就到顶了。”
三人继续沿着山路前行,到下午五点多,开始下山。
下山的路上,王晓茹问刘振东,“刘哥,今晚咱们连夜回还是再住一晚?”刘振东低头走着路,没有回答。
王晓茹又大声叫,“刘哥。”刘振东这才回过神来,问:“怎么了?”
王晓茹说,“刘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不会是在这儿突然悟道了吧。”
刘振东说,“我这凡人俗人能悟什么道,刚我在想你介绍的那些历史,传说,和我们现在的对应,还是以前我说过的问题。”
王晓茹问,”什么问题?”
刘振东则问王晓茹,“你刚才问我什么事?”
王晓茹见刘振东避而不答,就说,“我想问你有没有想过当和尚或道士,这儿很方便。”
说完气呼呼的快步走了,刘振东看着王晓茹的背影,不明所以,看了看应德,应德也不明白的摇了摇头。
唉,女人就像夏天的雷阵雨,一阵下,一阵晴,纯没路数。
下山后,刘振东问王晓茹晚上吃什么,王晓茹说你俩吃去吧,我不吃。
不吃就不吃,走,应德,咱俩吃,继续吃饸烙面,挺香的。应德说,好吃。
王晓茹见他们俩把自己扔下不管,就说,“你们吃完自己回,我开车回家了。”
“应德,这女人是不是到每月的那个时候了,脾气咋那么大。”刘振东看着应德说。
“谁让你人家问你要么不理,要么绕了,她管着钱,今晚饭钱你出。”应德装作不满的说道。
“噢噢噢。”刘振东连续噢了几声说,“我在想问题,她喊我没听见,后来我又问她喊我干嘛,把想的问题又给忘了,就这,她生这么大气,真是到日子了,情绪不稳定,得,咱去哄哄,谁让人家管钱呢。”
二人跑过去追上王晓茹。刘振东觍着脸问,“晓茹,你是不是有个同学在夏宁专门研究西夏史嘛,我想让他给咱们帮个忙。”
王晓茹问:“帮什么忙?”
刘振东说:“下山的路上我想了以前了解到的信息,今天咱们来这是,你一介绍,我觉得我以前的大方向是对的,提出的问题也是对的,现在就是细节上或者说是专业上很欠缺,所以想请教专业的人。”
王晓茹听刘振东说完,脸色展开了好多,就问:“做什么,你说。”
刘振东说:“这样吧,应德饿了,咱们吃点,然后开车回去。路上我们俩再讨论。”
王晓茹盯着刘振东看了几秒,刘振东以为王晓茹又要发脾气,连忙说:“我可以不吃,你总不能让应德也不吃吧。”说要仰着脸又看了看应德。
“行,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要吃,我也不吃,让应德吃饱,走,前面有个饭馆,我给应,要三碗面,让应德吃着,咱俩收拾退房,再过来接应德。”王晓茹狠狠的说。
刘振东无奈,只能同意,应德幸灾乐祸的看了看刘振东,跟着王晓茹吃面去了。在应德吃面的时候,刘振东王晓退房,取车。
待车来到应德吃饭的面馆时,应德早已吃完在路边等着,二人接上应德,由刘振东开车向高速驶去。
一上高速,应德就呼呼的睡着了。
王晓茹向后看了下应德说“吃饱饭,大脑需要供氧消化食物,这时人特别容易瞌睡。你如果吃了饭开车,容易犯困,所以没让你吃饭。”
刘振东听完想了想,说:“还真是,我说以前去那儿,吃饱饭,再开车,特别瞌睡,一路上都是吸烟提神,原来是这个道理。”
王晓茹又说:“车上空间小,你如果抽烟,别人呛的难受,再一个烟灰吹的到处都是,所以我的车上不让你俩抽烟。”
刘振东连说,“明白了明白了。”
“现在可以说说你想的是什么问题了吗?”王晓茹还是问道。
刘振东说:“其实也不算什么问题,只不过到这儿转了一下,又听了你说的道,儒,释三家共存的事,让我更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