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刹那,我感觉他的眼神跟宗主的很像。”
“师傅的?”
“少宗主,你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沈湘听到这话后,心中猛地一紧,下意识地将脖子往回缩了缩,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一般。随后,她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脑袋,目光警惕地向四周扫视了一圈,想要确认是否有人正躲藏在附近窥视着她。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惊人的景象引起了她的注意——地面上竟然静静地躺着一张黄色的纸张!
那张黄纸看上去有些陈旧,上面似乎还隐隐约约地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沈湘满心好奇,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一步,准备弯腰捡起这张神秘的黄纸好好研究一番。可就在她即将伸手触及到黄纸的瞬间,异变突生!只见那原本安静躺在地上的黄纸毫无征兆地燃烧了起来,熊熊火焰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便形成了一团炽热的火球。
这可把沈湘和菊剑吓了一跳。菊剑赶忙问道:“少宗主,这黄纸是哪来的?怎么会突然着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
“诡异,一切都太诡异了。”
突然,一声声惨叫声,从欧阳俊逸的嘴里发出。只见竹剑竟然将欧阳俊逸的所有衣衫全部除去。然后她拿出一把匕首,一点儿一点儿地从欧阳俊逸的身上割肉。每割一次,欧阳俊逸的嘴里便发出一声惨叫。
远处,沈潇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怪异的微笑道:“看来,我们得改变一下容貌了。”
“怎么了?”,白瑶不解地问。
“有人说,我们三个大男人骑一匹马,有些诡异。”
“哈哈哈哈”,白瑶笑的前仰后合,“是谁的思想这么污啊!”
沈潇指了指身后。司徒嫣正色道:“沈郎。那沈湘真的和你有关系?”
“不知道。”,沈潇摇了摇头,“至少我不认识他,也没听说过他。也许我们多虑了。也许我的父亲只是跟那个所谓的凌云剑宗的傲天武尊同名而已。”
“沈郎,不管怎么说。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听说傲天武尊可是仇人遍地的。而且那种级别的仇敌,岂是我们小小武师能够招惹的存在?”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至于《拔剑术》,我也不会轻易使用的。省的让人误会。我想好了,从今以后我便叫萧剑。”
“萧剑,嗯,有箫,有剑。的确适合你。”,白瑶呵呵一笑道,“沈郎,我想听你吹曲了。”
“怎么?五妹想听《碧海潮生曲》了?”
“哎呀!四姐啊,您到底羞不羞嘛?瞧瞧这大白天的,阳光如此明媚耀眼,众目睽睽之下呢。人家只想听一听那种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小曲儿啦。”白瑶娇嗔地说道,那俏丽的脸庞此刻就如同一块鲜艳欲滴的红布似的,红彤彤的一片,仿佛能滴出血来,显得格外娇羞可爱。她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滚烫发热的脸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嗔怪和羞涩之意。
沈潇,飞身而下,盘坐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上,取出神箫,缓缓放在唇上,悠扬的乐曲顿时响起。乐曲起承转合,时而激昂澎湃,如战鼓催征,让人热血沸腾;时而婉转低回,如泣如诉,勾起人心中最深处的柔情与哀愁。舞者们随着音乐的节奏,时而列阵而战,展现出古代军队的英勇与豪迈;时而柔情似水,演绎着战争背后的人间温情与悲欢离合。
不知何时,司徒嫣已经换上了一身红装,随着乐曲翩翩起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故事。
被沈潇的箫声吸引来了许多人。比如说沈湘和他的四名剑侍。只不过梅剑侍被兰剑背在背上的。比如远远地隐藏了身形的冷砚冰和一众潇湘楼武者。起初,他们是被沈潇的箫声吸引而来的。渐渐地,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司徒嫣的身上。
只见,她一袭火红的舞衣,宛如一朵盛开的烈焰之花,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她的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跳跃,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仿佛要将这千年的爱恨情仇,都凝聚在这短暂而绚烂的瞬间。
如果说在场的所有人中,能够听出这首乐曲的,恐怕除了沈潇和司徒炎就只有冷砚冰了。因为这首曲子曾经在琴皇疑冢中出现过。如果此时,她在不知道沈潇的身份,那她也就不是冷砚冰了。
在沈潇接触过的所有女子之中,冷砚冰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跟他志趣相投的。一滴清泪,缓缓地从她的脸颊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