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的葡萄将其放一小竹筐里推到秦淮茹跟前。
“吃吧,尝尝甜不甜。”
秦淮茹接过也没有客气揪起两颗葡萄一颗塞进张凡歌嘴里一颗塞进自己嘴里。
合颔扣齿,紫宝石受到挤压,一股极致的甘甜从宝石中迸发而出须臾间便包裹住了整个味蕾。
秦淮茹眼神瞬间一亮。
甜,特别甜,但甜中又带着一股花瓣的清香在其间中和这股霸道的甜,使得这股甜展现的恰到好处。
多一分腻,少一分寡。
“好甜啊。”
张凡歌闻言忍俊不禁的捂了下脸,好吧,刚才他臆想的,这姑奶奶就没这文采。
“那是,花了钱的,不甜我回头揍冯耀那孙子去。”
冯耀,又名无根生,全性妖人啊呸~串台了。
冯耀,四九城本地人,今年20出头,现在铁路局上班,上个月(四月)刚刚把中院那套“别人”买了不住的房子给盘了下来。
也正是工作的南来北往特殊流动性,可以接触到全国各地。
所以他常常能搞到一些四九城当地所接触不到或者罕见的特产。
毫无疑问,这冯耀是自己人,工作也是张凡歌专门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掩饰。
以后张凡歌想往家拿点啥“反季节”的稀罕吃食儿就直接往冯耀身上推了。
之前也能拿,但是解释起来麻烦,毕竟秦淮茹不傻,她只是在自己跟前娇憨。
一次两次还行,多了肯定怀疑。
现在好了,东西有了出处,也省的找借口了,想吃啥随便往外掏就成。
就例如这“葡萄”。
“你小点儿声,别让人听着,一口一个孙子的。”
秦淮茹白了张凡歌一眼,这不吃饱了骂厨子吗。
“得得得,对了,医院那边打好招呼了,初一(农历)就住进去。
正好明天休息我去乡下把咱妈接来。”
之前就说过,这年头还真不是人人都去医院生产的。
一是观念问题,更多人还是更愿意接受传统的接生婆。
二嘛,医疗资源也跟不上,无法满足需求。
你想去医院提前待产可不是想就能直接去的,你得找关系安排。
所幸,这一点对张凡歌来说我不算什么难题,无非一个招呼的事儿。
“行,正好我也想我妈了,从去年都快一年没见过了。”
秦淮茹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还下意识的撇了撇。
确实想老娘了,同时也有点埋怨老娘。
毕竟她不方便去,娘家可以来啊,家里又不是没地方住。
不过还好,明天就能见着老娘了。
想到这秦淮茹刚刚产生的埋怨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很快被期待所填满。
“那你慢慢吃吧,我去上班了,回头记得吃饭。”
“嗯嗯,你去吧凡哥。”
秦淮茹一边咀嚼着一边高兴的和张凡歌挥手告别。
这憨态可掬的仓鼠模样可是给张凡歌看的好一阵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