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说笑的声音渐行渐远。
肖逸江有一辆组装车,本想带着战时朝兜风一把,但是却被战时朝给拒绝了,并且拿出手机开始打车。
车很快就到了,根据肖逸江提供的地址,车在一座老旧的钢厂门口停下。
战时朝和肖逸江下车,司机师傅就开车离开了。
“让他们出来。”战时朝对肖逸江说道。
“对方说让我们推门进去就行。”
战时朝睨了一眼肖逸江,随后推开铁门,铁门发出了生锈的“嘎吱“声,很刺耳。
战时朝走在前面,肖逸江跟在后面,很快就进入了厂内。
忽然,一群社会混混模样,满身刺身且手中拿着铁棍的人从环形楼梯上走了下来。
“肖逸江,这就是你给我们带来的人?”领头人嗤笑一声,随即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铁棍指向他,“你小子,真是越来越会忽悠人了,我告诉你,你那点小聪明也就在学校里用用,在社会上那可是行不通的。”
“这人,能打架?”
战时朝听的满头雾水,不是说来救他女朋友吗,怎么对方说肖逸江忽悠人,而不是一开口就要钱。
他还没有接触过校外的这种混混,自然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水,又有多深。
“肖逸江,怎么回事?”
肖逸江避开战时朝的眼神,不敢直视他。
战时朝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根本就没有什么女朋友被绑架,他女朋友早在几个月前就跟他分手了,说复合也是一个幌子。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自从肖逸江父母离婚之后,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似的,父母的决裂,真的会给一个人带来这么大的改变吗。
“你们是谁?”战时朝看向那些混混,问道。
“呵,真是未经世事的小少爷,单纯的让人都不舍得染黑呢。”一名染着红色头发的红毛铁棍架在肩膀上,一腿直立,一腿微微弯曲的站着,看着战时朝,情绪多样变化,有讽刺,有羡慕,亦有表达对世俗不公的怨。
同样的年纪,同样是人,有些人,就注定高高在上,俯瞰众生,而有的人,就注定要摸着黑去过河。
“你他奶奶的狗屁装什么文化人。”站在红毛旁边的绿毛一巴掌打在红毛后脑勺上。
红毛蔫儿了一大截。
“肖逸江,你是觉得我们好忽悠是吧,上次那顿打,就是记不住是吧,要不要兄弟几个再给你回忆回忆啊。”领头人扛着铁棍,一步一步的向肖逸江靠近。
“等等,老大,你别看他细皮嫩肉的,其实就是一硬汉,脱了衣服,全部都是料,而且,而且,他是我们学校跆拳社的社长,又是国家级的柔道高手,黑段,满级,超能打,我绝对没有忽悠你。”肖逸江脸都吓白了,着急忙慌的解释。
战时朝看着肖逸江,他算是明白了,肖逸江这是把自己推荐给了混社会的社会人,让他加入他们,帮着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