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哀嚎:“老爷,我没有背叛你啊。不是我。”
二夫人见大夫人站旁边,马上上前抱住她,哭道:“大嫂,你给老爷说啊,是你叫我过来的。”
大夫人:“我怎么可能叫你来,你不要胡说八道。”
陈旭飞狐疑的看着大嫂,但是心想应该不至于。
二夫人理清思路:“老爷,是蒋花圆,一定是蒋花圆!”
陈旭飞:“来人,叫蒋花圆过来。”
蒋花圆:“老爷,我在呢!”
二夫人:“就是她,就是这贱人。”
蒋花圆:“二夫人,你这话说的,我因为小产,在房里歇了一个多月,我今日才出房门,你这脏水怎么泼也泼不到我头上吧。”
二夫人:“就是你,今日你乡下青梅竹马来找你,我听说你与人苟且想来捉奸,结果我却遭你算计,你好毒的心呐!”
蒋花圆:“二夫人,谁不知道我从村里来的,身无分文的进府。要陷害二夫人,是我能办到的吗?”
二夫人:“你还有奸夫啊,怎么办不到?”
蒋花圆:“二夫人,你血口喷人,咳咳…咳咳咳,哪个是奸夫?”
马管事火速起身,迅速锁定蒋闲:“就是他。老爷就是他!”
这时张大丫、蒋花无、蒋闲一起上前一步。
张大丫抓着蒋花圆的手,心疼的说:“儿啊!你大伯当初告诉我说,在县城找个正儿八经的人嫁了,我还十分感激。没想到你竟然是与人为妾。是娘对不起你啊。”
张大丫哭了一会后,便收起眼泪,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便喜欢过头对陈旭飞道:“陈老爷,当初她大伯收了你100两银子,他跟我说是嫁人做正头娘子,也说100两是个圆儿傍身的。我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我愿意退回100两银子给你,请你让我带走我儿吧。呜呜呜…”
周围人议论纷纷:“这是被她大伯坑了啊。”
“让人姑娘身无分文进府,不是跟卖身进府一样吗?”
“可怜天下父母心!”
“你说她们能赎身离开吗?”
陈旭阳和陈旭飞对视一眼,都知道被人蒙骗了。
陈旭飞想,妾也是自己的,哪里能再离开。
离开了干什么?
再嫁给别人吗?
那怎么行?绝对不行!
陈旭飞道:“蒋夫人,我们先处理眼前的事情吧。”
二夫人道:“对,他就是奸夫!快抓起来。”
张大丫:“这是我儿子蒋闲,这是我小女儿蒋花无。今日我们想见圆儿,也知道我们贫苦出身,不好上门,便叫闲儿去叫圆儿来茶楼一续,陈老爷,你们在县城多年,尽管去查便是。”
陈旭飞便叫人去查一下,查实也需要时间,便让人都散了,也让二夫人和马管事收拾一次。留下的是大房的,二房的还有心腹手下。另外还有张大丫一家子。
不一会去查探的人都查到了。确实如他们所说的,包括事发时间在酒楼吃饭,很好的打消怀疑。众人听了,也知道二夫人胡乱攀咬。
二夫人不干了,见奈何不得蒋花圆,便把自己计划和盘托出。马管事也说蒋闲把他诓骗来这里。
蒋闲说:“我们是见过两次,都在门房那里,第一次,我是来找我大姐的,你出来问我身份,之后才叫大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