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的清晨,阳光还未完全穿透那层薄薄的雾气,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林悦如往常一样早早起身,简单梳洗后便开始清扫郎中的庭院。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粗布衣裙,虽然有些陈旧,却被她洗得十分干净。裙摆处微微磨损的痕迹,仿佛诉说着她过去的艰辛。
此时的郎中正在屋内翻阅医书,他眉头紧锁,专注的神情让人不忍打扰。他身穿一件深灰色的长袍,衣角处有些许磨损,但整个人依然显得儒雅而稳重。
突然,一阵喧闹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林悦手中的扫帚顿了顿,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快步走到门口,只见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医馆走来。为首的正是镇上的富商赵富贵,他挺着个大肚子,脸上的肥肉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身后跟着几个家丁,个个面露凶光。
“这是怎么了?” 林悦心里嘀咕着,下意识地往医馆里走去,想要通知郎中。
郎中听到动静,也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赵富贵等人,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哼,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郎中!” 赵富贵一开口便是一阵呵斥,“本老爷派人请你去给小妾看病,你竟敢拒绝!”
郎中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说道:“赵老爷,当时医馆内有几位重症病人等着救治,实在是走不开。”
“少拿这些借口搪塞我!” 赵富贵瞪大了眼睛,“在这镇上,还没人敢不给我赵富贵面子!”
这时,赵富贵身旁的一个狗头军师模样的人凑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赵富贵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他指着郎中说道:“有人举报你给病人乱用药,导致病情加重,甚至有人因此丢了性命!”
郎中一听,气得脸色发白:“这纯属污蔑!我行医多年,一直都是尽心尽力,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
林悦也忍不住站了出来:“赵老爷,您不能冤枉好人!郎中先生医术高明,救了很多人的命!”
赵富贵斜眼看了林悦一眼:“你这小丫头,谁知道你和这郎中是什么关系!说不定是他的同党!”
林悦气得握紧了拳头:“赵老爷,您说话要凭良心!我只是为了报答郎中的救命之恩,在这里帮忙做事!”
赵富贵根本不理会林悦的话,他一挥手:“来人,把这医馆给我砸了!”
家丁们立刻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开始大肆打砸。药柜被推翻,药材散落一地,桌椅也被砸得七零八落。
郎中想要阻止,却被几个家丁死死地拉住。林悦试图去保护一些珍贵的药材,却被一个家丁一把推开,摔倒在地。
“你们这是无法无天!” 郎中怒目圆睁,声音都有些颤抖。
赵富贵得意地笑着:“今天只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要是再不识相,有你好看的!”
说完,带着家丁扬长而去。
医馆里一片狼藉,林悦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沾满了灰尘。她看着满地的残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郎中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林悦咬了咬牙:“先生,我们不能就这样任人欺负,一定要想办法证明您的清白!”
郎中点了点头:“只是这赵富贵在镇上有权有势,想要扳倒他谈何容易。”
林悦想了想:“我们可以先去打听一下,他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您。”
于是,林悦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她先去了集市,向那些熟悉的商贩们询问。
一个卖菜的大妈悄悄地对林悦说:“姑娘,你可不知道,这赵富贵早就看上了郎中的医馆这块地,想把它改成酒楼,赚更多的钱。”
林悦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这个赵富贵真是太可恶了!”
接着,她又去了茶馆,听到了一些关于赵富贵的传闻。
“这赵富贵平日里就横行霸道,欺负百姓,这次估计是想借机除掉郎中。” 一个喝茶的老者说道。
林悦心中更加坚定了要为郎中伸冤的决心。
回到医馆,林悦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