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安于怀,对于李沐骋来说太陌生,以至于她都觉得不正常。
面对如此直白的质疑,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过了许久才轻咳了两声,认真道:“我这是履行作为丈夫的职责,法律规定的,不是我的本意。”
没有料想到某人还能有这波操作,李沐骋觉得很是好笑,心道:行吧行吧,昨天尾随她回来也估摸着该是法律规定的,不是他的本意,
于是,她便装作很嫌弃的模样,硬生生的顶了回去,“哦,这样啊。那履行完了,就挂了吧。”
可谁知她这话才刚说完,电话那头的人就急了,赶忙制止。
“欸!别啊,你……你下午要干嘛?”
“不干嘛,就去超市买点菜买点日常用品,再打扫个卫生。怎么了?你找我有事儿?”
李沐骋的周末,行程向来单一,无非就是填冰箱加上家里的清洁工作。她不知道某人想要干嘛,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老实的全部交代了。
“额……那你先别出门,我来找你。”
说罢,也不等李沐骋回应,便直接挂了电话。
虽然不知道某人来找她是想干嘛,但他话都撂下了,她也不能直接走人,只好在家里乖乖的等着。
可等了没多久,门铃就响了,李沐骋猜想应该是某人到了,也没仔细看,就跑去开了门。
可当她的门才开了一条缝,就感觉外面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拉扯着,让她一下子慌了神。
出于对突发情况的本能反应,李沐骋张嘴便准备大叫。可她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一个从门口挤进来的带着恶鬼面具的男人一把用手捂住了嘴巴,同时将她往屋内推去。
“救……唔……唔!”
她的呼救声瞬间被摁回了嗓子里,恐惧也开始在她的周身蔓延,连带着心脏的跳动都变得急促且杂乱。
此刻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尽管仍在拼命的挣扎着,却无奈力气太小,只能被那人禁锢在怀里,被拖着往沙发走去。
惊惧之下,有眼泪开始悄无声息的从她的眼角滑落,可却完全听不到她哭嚎的声音。
突然间,一股熟悉的味道钻进了李沐骋的鼻腔,让她先是一愣,之后便是怒火中烧。
这!这明明就是安于怀的味道!
怪不得从刚刚开始她就觉得这“匪徒”的身形体态让人感觉格外的熟悉!
或许是清楚了这不是真的入室抢劫,李沐骋的神经不再那么紧绷,原先的恐惧也随之消散的无影无踪。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打爆这制杖的脑袋!
安于怀显然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认出来了,依然沉迷在匪徒扮演的游戏里不能自拔,甚至还粗暴的把李沐骋扔进了沙发,欺身压了上来,开始肆意的拉扯起了她身上的衣服。
李沐骋穿的是家居服,没有扣子,就简单的一个套头的设计。如果真的想要脱,只消往上一掀一扯也就好了。
可身前这人很明显意不在此,光顾着揪着下摆左右拉扯,尽管动作很大,却并没有任何实际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