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这是谁家的宅子,这么大?”马翼德羡慕的直流口水。
“我以前的家。”李北玄面露苦涩。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按照咱们现在捞钱的速度,早晚买更大更豪华的宅子。”
“对,将来买更大更豪华的宅子。”
李北玄声音有些心酸,却也带着莫名的激动。
他要捞更多的银子,把欠款都还上。
然后买一个十进出的大宅子,勾栏听曲三妻四妾,做一个超级富家翁。
咦?
那人的背影……
咋那么像我的死鬼老爹?
在贾府的小门,鬼鬼祟祟地走出一人,直奔南城门而去。
李北玄怎么看都觉得那人像李道正,就带着王云长二人悄悄地跟了上去。
谁承想,刚走过一个街口,就突然冒出来一队锦衣卫,将他们拦下。
一名百户上前,像是审讯犯人一样问道,“姓名、年龄、籍贯、住址、职业……”
李北玄急忙出示自己的腰牌印信,等一切结束了,哪还有那人的影子。
贾府走出来的人,穿着黑色的斗篷,蒙着脸面。
手持金牌令箭,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御书房。
赢二陛下是马上皇帝,可偏偏这厮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一手飞白,更是难逢敌手。
此时,赢二和张子房正在欣赏那首《塞上曲》。
黑衣人走进来之后,大太监常涂立刻遣散了所有人,关上了御书房的门。
“先秦无中策,匈奴犯渭桥。五原秋草绿,胡马一何骄。”
黑衣人审视一番,立刻开口叫好,“最平凡的文字,写出来陛下开疆扩土的艰辛过往。有雄壮豁达也有意境深远。如果此诗传诵开来,必然会激起我武朝统一中原的勇气和自信。”
“爱卿,可知这是何人所做?”赢世民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
“这飞白……”黑衣人来到卷轴前仔细打量,“基本功扎实,但尚有稚嫩之气,恐怕做诗词之人,年纪尚小。难道是长乐公主殿下……”
“你呀,就会给皇族脸上贴金。”赢二无奈地摇摇头,“是你儿子,李北玄所作。”
“陛下别闹。”李道正当即摆手,“臣子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没这么大的学问。”
“老李,还真是北玄贤侄所做。”张子房指了指印章,“你且看看。”
“……”李道正瞬间就懵逼了:我儿子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
“爱卿,都准备妥当了?”赢世民问。
“陛下,一切准备就绪,臣是来辞行的。”
“爱卿,此去楚国凶险万分,一定要小心行事。”
“为君排忧,为国解难,是臣子分内之事。”李道正躬身行礼,“搅乱一个国家的经济,从内部分化瓦解,这事儿臣手熟得很。”
“此行事关重大,朕只能给你十余人随行。能否说服楚皇打入敌人内部,就看你的本事了。”赢世民攥住李道正的手,“朕会替你照顾好李北玄,待你荣耀归国之日,就是封侯拜相之时。”
李道正眼眶微红,跪地叩首,“臣定当肝脑涂地,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爱卿,此去楚国千山万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咱们君臣三人痛饮此杯!”
赢世民亲手为李道正倒了一杯酒,还从大殿的角落捏起一撮泥土洒在酒杯里,“临行前,朕再送你一句话,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