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皆以为要没命。忽然一直向箭射死了一个杀手。不一会儿。一只队伍包围了他们。
几位训练有素的武士发来了一阵箭雨。立刻将这位杀手解决掉。冯止见大事不妙,就要逃跑。但他也没有逃过,一声箭响,随即便倒在了地下。
其中的领头人立刻下马。向梁梁珏下拜:“殿下受惊。小人来迟了。”
梁珏定睛一看,是朱代。
“陛下病重,小人受皇后殿下的命令。护送任城王回京。”
“父皇病重?”
高毅和梁珏确认无事后,随即上马往京城赶去。
自从梁玄辩病了之后。王思忱每天都会来含章殿侍疾。紧接着去官署处理一下政务。每天到很晚才能回到家里。
那天,王思忱刚踏进家门。府内的眼线向王思忱报告了这样一个消息:驸马戴渊私下里见过。北军的守将。中垒将军南成。
北军中垒营。是驻扎在宫廷之北的禁军。南成便是那里的统领将军。按理,他是王思忱的手下。而戴渊是度支尚书。他们之间的没有什么政务上的交集。他们突然私下见面属实令人生疑。
王思忱将这个情况告知给了妹妹。王皇后思虑了一下:“戴渊是支持清河王的。他联络南成怕不是……”
“北军虽然不在宫内,却也是除了驻扎在宫内的中军外离皇宫最近的所在。他们要是想做乱。一柱香的功夫。就可到宫内。属实是防不胜防。”
“此事不能拖延。容易出隐患。还有,南成这个人素来贪财……”王思媛提醒着哥哥。
“我知道了。”王思忱的内心在盘算着什么。
下午,王思忱便找到了戴渊。“驸马近日劳累了。忙着太子殿下的丧事。还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卫将军客气。我这几天还好。将军连日照顾陛下。才是辛苦。”
“陛下龙体要紧。我也是职责所在。眼下有个要紧的事情。希望驸马帮王某一个忙。”
戴渊有些不情愿,但奈何他是皇后的哥哥。在陛下病重之后,也是他代理国政。
“任城王从边疆来信。北狄将要进犯。需提早做出防备。相应粮草应该准备充足运往边境。驸马担任度支尚书。筹措粮草军械的事情,就交给驸马了。”
“可有陛下的诏书?”
“陛下病重。哪里有力气写诏书,是口谕罢。难道我还能假传圣旨不成?”
“我会去准备,明日就去武库和粮仓清点。”
第二天早上。王思忱突然来到北军,但紧随其后的是他自己的队伍。他今日正是为南成而来。王思媛曾提醒哥哥。南成此人贪好钱财。或许就是从此处将南成拿下。
“不知将军到此。有何指教?”南城拱手行礼。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将大祸临头。
王思忱一言不发。向左右摆摆手。自己的亲随将南成拿下。
南成的茫然里带着恐惧。北军的将士们。也有些愤愤不平。
王思忱走到军帐外。向北军的将士宣告:“南成贪墨横行。收受贿赂。今日本将军将其按国法处置。与各位无关。各自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