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考虑到叶含卿手臂上的伤口未愈,言以州就连拉她都是小心翼翼的。
“干嘛?有话你就说。”其实她下一句是想说,有婚你就离。
初来的那几天,听见暗卫说过太多关于言以州的狠戾行为,生怕他一言不合也能弄死自己。
因此,她还是忍住了,只把话说一半。
“我看看你的伤。”
“你变态啊?”
“好,我变态,你现在可以给变态看了吗?”言以州问。
叶含卿:“……”
言以州,你还可以更变态一点。比如自己上来脱。
“你先出去吧!我和乾玥姐说了会话,有点累了。”
“州爷,您要的鸢尾。”林亦来的很是时候,就这么敲了敲门提示。叶含卿更没了下逐客令的机会。
“放门口。”
“是。”外面的人应了一声后就将花放下走远。言以州打开门把花抱进来时,
也没问叶含卿愿不愿意,就往她怀里一塞:“我好像很久没送过你花了。”
是啊,上一次好像还是叶含卿在大学期间最后一次拿奖时,言以州如同往常一样在台下等她。
不管自己最后有没有拿到名次,他总是第一时间送上花束的那个。
“今天是为什么?”
“没事做,送你花,还有你的奖杯,我修好了。”说着,言以州拨开两朵鸢尾间,里面就这么藏着一个奖杯……
鬼知道他昨晚在书房倒腾了多久!
叶含卿显得有些恍惚,它不是碎在曦景龙湾了么?怎么出现在这?
她的迟疑,亦使言以州猜到了疑惑点:“我让人从国内寄过来自己修的,花也是我亲手挑的,叶含卿,你不心疼心疼你自己,
你也得心疼心疼我!”
“幼稚,拿走,我不需要。”她近期的心情起伏不定,见到什么都会有厌倦心理。
“我走就是。”言以州不给反驳的余地,下一秒便转身出门而去。
叶含卿低眸望向怀中怒放的鸢尾花,每一朵都是那样的娇艳动人,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记忆中,她从不会说那么难听的话来伤人,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跟言以州之间仅剩唇舌间的质问……
晚饭时厨师也很按时的将菜品端入饭厅,考虑到叶含卿还在养病,因此一眼望去,整个长款的透明玻璃长桌上,
全是清一色的清淡。
言以州将饭菜端到她的床前,更是舀起勺子喂:“喝点粥,你的胃暂时只能吃一些流食。”
“不麻烦,我自己来。”
“别动,嘴角有蚊子。等下把海参汤也喝了,还有羊羹。”他抬手装模作样的擦拭她的唇角。
叶含卿转着一双漂亮的杏眸看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嘛?”
“我在追你。”
“……”不是,他从哪学来的那么多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