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稍稍停顿被言以州看穿:“叶含卿,你现在到底想怎样?是不是真要我把你疼累了你才肯睡觉?”
某女最抗拒的话题就这么从他嘴里说出,多多少少是带点羞赧:“……你这是解决问题的方案吗?假设你每天晚上都以这种方式让我睡着,
那你哪天不在御京了,你去出差,我是不是也要找个男人回来疼我?!!”
他就这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的心平气和:“卿卿现在要听故事吗?还是要州爷哄你啊?”
“都不要。”
“好,你等着。”
“?”
只见男人摸到床头的灯打开,下床往外走,回来时手上多了一颗药:“吃了。”
“什么东西?有毒吗?”
“安眠药,别废话,赶紧的。”
“不耐烦了是吗?好,那我滚回去。”叶含卿二话不说就抱起自己的枕头往外走。
男人一把钳制住她的胳膊便将人往回拽,更是一把将人往床上摔,
趁此间隙,言以州将药放入口中含了水,快准狠的按住叶含卿的肩膀,把药往她嘴里送……
察觉到她大致吞了后,男人这才缓缓松了她:“不听话就这么喂你,十二点半了小祖宗,该睡觉了。”
叶含卿睁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愣是没说一句话,后续就是,一片安眠药也治不住她的睡眠。
后期便是叶含卿安安静静的侧着身子不说话,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以免打扰到旁边这位爷。
因为这么一闹,言以州自己也没了多大的睡意,只能轻声细语的问:“多久了?”
“什么?”叶含卿微微侧过头。
“为什么会这样?”他的手轻轻落在女人的额头上。
她仔细想了想:“从嫁给你开始,就一直有睡眠障碍,只是我没说。”
“为什么没说?”
“不想说,没什么好说的啊,睡不着很正常。”
“讲故事给你听,过来。”不等她回应,言以州已经自顾自的将她揽进怀里:“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超级不听话,他二十一岁左右的年纪,不知道什么是规矩,和朋友在午夜时分的高架桥上飙车,
最后次日清早,被他父亲抓回家,他在祠堂里跪着,父亲二话不说便请家法,母亲拦着不让打,最后让人赶忙去请他的哥哥,因为他最听哥的话,后来父亲将他打了个半死。”
“他为什么不求饶?”叶含卿问。
“因为他骨头硬,后来他睡了一天,直到晚上的七点多,八点半他要回医院值班,母亲拦着不让去……
后续就是他请了一周假养伤,他超级喜欢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遇到了点小麻烦,她遇事总是先喜欢哭,小女孩就这么哼唧唧的给他打电话……”
“后续留着你出差回来说,晚安,你早点休息。”叶含卿没有选择再往下听,只是知道他也很累了。
——
次日上午,言铭带着一些薄礼便前往了温家。
“温姨。”
“阿铭,你回来了?!”这几天的御京愈发严寒,病得她卧床不起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