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澈墨勾起嘴角笑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的性子,和外面的那些女人一点都不一样。
她平日里看上去很迷惑,却意外的有底线,有着自己的坚持。
像是一朵腊梅一般,没有夺目的色彩,不会轻易被人看到,但是一旦被人看到,就绝不会失望。
不得不说,这样的她,就更让人想要了。
让人忍不住想要得到,想要破坏,想要打破点什么。
可是他知道不能,那不是一般的女人,不能轻贱,不能强迫。
所以他一直忍耐着,等待着,诱惑着,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得到成功娶到她,得到她。
他相信这个深处在大染缸之中,还能够坚持自己,保全自己的女人,绝对会给他带来很优质的后代。
外面的天色渐渐亮了。
纳兰澈墨赤脚走了下去,走到桌前,拿起一把梳子躺在躺椅上。
玉做的梳子很温润。
是她遗漏的。
也如她那个人,看着很好说话,实际上碰了底线半点不退。
纳兰澈墨叹了口气。
真应该说不愧是他看上的吗?
烛光中,他躺在那里,看着梳子,还鬼使神差的闻了闻。
是她的味道。
在外一向气质冷冽杀人不眨眼的纳兰澈墨,此时笑得一脸的满足,如冰雪消融后的盎然原野。
如果说爱上她是重病,那么他不想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