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张扬带兵万余,前来搦战!”中军大帐内,蔡琰正在和麾下讨论军情,探马来报。
“不必理会,挂免战牌!”蔡琰闻言,笑道。
“将军,张扬既下关搦战,虽有人数优势,但我军训练有度、战力强悍,必能战而胜之,何不出击?”蔡德疑惑道。
“张扬出身云中,麾下多是并州儿郎,战力不容小觑。若是出击,即便能胜,亦要付出惨重代价。吾已有破敌之策,何必将士冒险。”蔡琰说道。
“将军真爱兵如子也!不知是何妙策?”任嘏问道。
“此时不便说,日后便知。”蔡琰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说道。
张扬听说蔡琰竟然避而不战,大怒:“给我狠狠骂!”
于是,麾下十几个擅长祖安攻击的人来蔡琰阵前骂战。
“汝一介妇人,牝鸡司晨,必遭横死!”
“汝自号将军,占据城池,实乃反贼,罪恶盈天,人人愿得而诛之!”
“吾恨不得车裂汝以谢天下!”
“汝无胆匪类,何不出来引颈受戮!”
“汝淫荡无耻,以身惑人,实乃妖妇!”
……
闻言,李二、桃九、蔡德、陈靖、典韦、任嘏等麾下众人都气得面色通红。
“将军,张扬欺人太甚,吾愿为前锋,取其狗头献于帐下。”李二恨声道。
其余人也纷纷请命。
“此等辱骂,如清风拂面耳,不必理会!”蔡琰不为所动,说道。
这些骂人之言,蔡琰的评价是太低级,毫无新意。
“将军……”众人还欲要请命,蔡琰直接下令道:“勿再多言,谨守营寨,有擅自出战者,斩!”
众人只得退下。
张扬派出的那些人,嗓子都骂冒烟了,都不见有人出战。
无奈,张扬只得返回天井关。
与此同时,河内郡野王县以北。
一个长长的运粮队伍正在往太行陉的方向行进,有民夫一千多人,护卫士卒三百余人,正是给天井关的张扬军队运送粮草的队伍。
突然,队伍东边,传来马蹄声,然后一大群骑兵策马而来,目标直取运粮队。
“结阵防守,快,快啊!”负责押运这批粮草的小将声嘶力竭地喊道。
然而,骑兵的速度更快,在他们列阵之前,一千骑兵便已经冲进了运粮队。
运粮队的护卫士卒,只有十匹战马,其余都是步兵,哪里是一千骑兵的对手。
转眼间,运粮队陷入了一片混乱,民夫们惊恐地四散奔逃,护卫士卒拼死抵抗,却如同螳臂当车,难以阻挡如潮水般涌来的骑兵。
“保护粮草,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小将挥舞着手中的长刀,试图鼓舞士气,但他的声音被战场上的喊杀声淹没。
“唰~”
白光一闪,小将的头颅飞起。
杀了他的,是这队骑兵的首领,一位妙龄女子,正是蔡巧。
原来,蔡琰一直在汲县留有五百护卫部、五百轻骑部和五百后勤部的人马,由阿巧统领。
蔡琰从汲县返回壶关县的时候,就交代过阿巧,让她实时派探马探查野王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