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又想挨揍是吗?”
“来啊,谁怕谁!”
情操见二人又要吵起来,连忙插话道:“张大哥,你还是说明一下吧;不弄明白我也睡不着。”
“啊?你也睡不着啊?那用不用我跟你讲讲睡前故事?我知道的故事可多了。。。”
“好啦,张大哥;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是说正紧事吧。”情操有些不好意思道。
“好吧,今晚我们不出动,青龙会的第二步计划就会破产;那位温舵主如果不傻的话,就不会在夜里重新组织进攻二龙观。我估计他们明天白天才会上山。”说起正紧事,张伟就像变了个人,胸有成竹,侃侃而谈。
“他们如果明天不来呢?”
“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想不想打个赌?”
“不打,赶紧说他们明天必来的原因。”
“真没意思,算了说正事。如果他们的目标只是赵大哥,那就不会放铁牛过来;人全劫走了,让我们延后几天得到消息再找人,那就会变得非常困难了。那位温舵主算无遗策,肯定想把我们一勺烩了;怎么肯接受第二步计划失败,他一定会卷土重来的。”
“他们未必一定要明天就来吧?”钱海棠反问道。
“青龙会有个天然的弱点,你没发现吗?”
“什么弱点?”
“他们不怎么见得光,你是官他是贼,时间长了对他们不利。如果明天他们不过来,你拿出锦衣卫令牌,传讯四方对他们进行围追堵截,他们带着赵大哥几个大老爷们怎么走?总会漏出蛛丝马迹,到时候就是我们追捕他们了。”
“对哦,我咋把这茬给忘了呢;我们是官兵他们是贼,从来只有官兵抓贼嘛;嘿嘿,你倒是挺聪明的嘛。”钱海棠笑道。
妈呀,钱海棠这是啥性格啊?前面气的跟仇人似的,现在又乐的跟狗似的,好似两面国出来的人。张伟心里有些无语,但还是继续往下说。
“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我们堵在二龙观;时间又不能太长,必须速战速决;所以我断定他们今夜也是养精蓄锐,明天白天必然到来。大家还是早些休息,准备明天的大战吧。”
“那他们要是按耐不住今晚就动手呢?”钱海棠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他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也知道我们有准备,还会过来送人头吗?所谓以己之短,攻敌之长,智者不取也。你当他们智商都跟你一样啊?”
“哦,是吗?正所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果那位温舵主不按常理出牌,防守松懈的我们不是要吃大亏?”
“很好,钱海棠,我现在才觉得你能当小旗还是有理由的!你还是有脑子的,不错!”
“呵呵,智商我一直有,只是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只是某些人一直没发现,刚刚还说我智商低来着。”
“呦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如果那位温舵主今晚来攻,正合我意;整座道观方圆三里我都下了禁制,他们过来我就会知道;道观前院的机关都已开启,中院设了阵法,后院背后是悬崖。他们要是乘夜来攻,我能让他们有来无回。只是他们应该还不知道这些,就能收到一个出其不意的效果。铁牛的惨状你看到了吧?还好他只是进门就掉进第一个陷阱,如果再往里,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真的?”
“当然,不过也不是没缺点,后院的悬崖并不很高,也就是几十米的样子;如果对方有轻功高手,也许能爬上来;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情操姑娘今晚你跟我住一个屋吧。”张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道。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情操,珠儿,我们走,今晚咱仨一个屋。”钱海棠拉起情操和珠儿。边走边说:“看看,色狼本来面目暴露了吧?早跟你们说过,出门在外要当心;坏人俩字不会写在脸上,但时间长了肯定会露出马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