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大公子真是你谋害的?为什么啊?”许师爷一脸震惊的看向李二公子,已经够长的脸,因为张大嘴巴变得更长了。
“不是我,我都说过了,她在污蔑我!”李二公子还在嘴硬,但声音已经不那么高了。
“为什么啊?二公子,虽然你是庶出的,没有家业继承权;但老爷花钱让你到书院读书,以后考取功名,未尝不是一条好的上进之路啊?为何要忤逆杀兄啊?”
“为什么?呵呵,我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出生地位就比他低?凭什么家业就得由他继承?从小到大,读书,做事我样样都比他强;李家从原本的三流土财主发展到本县数一数二的大地主,我从中出了多少力,谋划了多少计策?可老头子还是偏心他,家业还是要留给他;凭什么他能每日能在青楼勾栏听曲,风流快活;而我只能在书院寒窗苦读,三更起五更眠?就因为我是妾生子,这不公平!”
“二公子,这是一直以来的传统,嫡长子继承制啊,你读过书,应该都是知道的啊。”
“我知道,如果仅仅是那些事情,从小到大我也习惯了,我也不是不能忍;但是你们知道吗?前几日他跟老头子说什么了?”
“大公子跟老爷说什么了?”
“他跟老头子说:上次乡试我又没考中举人,干脆别浪费钱财,让我转学财会之道,拿起算盘,以后当个账房就可以了。我十几年苦读啊,他一句话就要断了我的上进之路!从小到大,我已经忍他很久了,这次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所以你就不忍了,把他噶了?”
“不错,他做初一,就不兴我做十五啊?本来我也没打算噶他,我有一个朋友,说桔子和虾同食产生砒霜的概率并不大,但纵然不成也会让食用的人难受很久,多试几次估计就行了。”
“他是真敢说,你也是真敢做啊!还一次就成功了。”钱海棠有些无语,接着问道:“你的好友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哼哼,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觉得我是会出卖朋友的人吗?”
“他会教你,也就会教别人;放任这样的教唆犯在外,你觉得是讲义气吗?不是遗祸人间吗?”
“我朋友说我是替天行道,他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你们看看他,整日里花天酒地,流连会所,每日花销无数;李家交到他手里,迟早要被败光;还不如由我来接手,才能将家业发扬光大。”
“但这不能成为你谋杀犯罪的理由!”邢捕头接话道:“李过,我现在正式拘捕你,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你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这段台词熟吗?大虞开国以后施行新法,刑部发文要求,拘捕犯人时必须要念这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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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重新回到西厢房,分宾主坐下。
“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吧”钱海棠开场说道。
“嗯嗯,你们什么时候能把情操姑娘许配给我?”张伟接话道。
“额,我说的不是这个话题”钱海棠有些无语道。
“可是刚刚已经说到这里了,而且你也答应我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你说的但凡你们有的,都可以给我。”
“可情操姑娘是人非物;你要是敢强娶硬嫁,当心我去妇联告你去。”
“啊?现在是封建时代,哪里来的妇联?”
“我们情报司内部组织就有,别忘了我们来自哪个时代,这里也是有妇女权益保护组织的;知道那位开国功勋二代是谁先阉后杀的吗?正式我们情报司组织内部的第一女杀手:血蜘蛛!她最恨负心薄幸,仗势欺人之徒。二位想知道她行动的具体细节吗?”
“啊?”“啊?不!”张伟和赵大海现在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凉飕飕的,脑门子瞬间出了汗。
“哎呦喂,今天都入秋了,二位爷这是咋整的?流这么多汗。”钱海棠揶揄道。
“秋老虎,这不还有秋老虎吗?”张伟一边帮赵大海擦汗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