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余调侃，她嘟囔着嘴，娇嗔道：“现在你还取笑我。”说完就要朝程余打去。

程余抬起手，轻轻挡下：“怎么？还要打我啊？”

程余话一出口，陈雨丝脸红了起来，娇柔道：“昨天晚上谢谢你。”

“嗨。你说出来就好了。”程余平静道，“幸好，你后来说累了，哭累了，自己睡着了。要不，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才好。”

话音刚落，二人相视一笑。

“你先再休息会。我看你精神状态还不是很好。”陈雨丝望着似没完全酒醒的程余，关切地说。

“不用了。我们坐一会儿就去医院。”

“也好。我们坐着聊聊天，挺好。”妩媚、娇羞写满了陈雨丝的脸。

沉默，短暂地沉默。

“余，你能跟我说说，我是怎样的人？”

“这个不大好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

“你真觉得我有魅力？”

“当然。这还需要疑惑吗？”

“那为什么，我会遭遇婚姻不幸？”陈雨丝话锋一转，直击婚姻。

“这每个人总会遇上或多或少的不幸。比如事业不顺、家庭不幸、身体不好。或许，这些都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事。你何必苛求自己？”程余说这话，既是对陈雨丝的一种安慰，也是对他自身的一种慰藉。

“你真的相信冥冥中有注定吗？”

“为什么不去相信呢？”

“你是有神论者？”

“不。我不相信鬼怪之说，但我相信因果，相信宿命。”

“你说的因果和宿命指什么？”

“所谓因果，即为种下了豆子就不可能结出冬瓜，种下了豆子也未必能结出豆子。这还需要自己的言行来补充。只有言行如一种下的因才会结出种下的果。当然，这因果里藏有宿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得到也会失去。”

“听起来有几分道理。”

“不谈论这些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赶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