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竹行云坐了下来,芄容兮对流香和清涵道:“快给客裙茶。”茶水倒上,孤竹行云道:“姑娘客气了。”芄容兮道:“你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位女客。”孤竹行云道:“姑娘不要误会了,我来此并不是要劳烦姑娘弹琴奏曲的,而是要见真金教的教主的。”
芄容兮一愣,打量了孤竹行云一眼,幽幽道:“看你这阵势,你莫非是要跟他寻仇的么?”孤竹行云看出了芄容兮心里担忧和关切,笑道:“莫非他是姑娘的心上人?怕我山了他?”芄容兮道:“这么便是了。”
孤竹行云道:“姑娘这么回到,也便是了。”孤竹行云起身,给芄容兮倒了茶水,道:“姑娘不用担心,那真金教的教主武功自然撩,且我还受了伤。未必能够山他,”芄容兮道:“他今日会来,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在晚上。”孤竹行云道:“是一个人么?”芄容兮道:“他都是独自一人前来。”
孤竹行云道:“那就劳烦姑娘了,我要在慈他一会。”芄容兮道:“姑娘莫不是真金教之人,是他负了你?”孤竹行云苦笑,暗道芄容兮所言怎么和鸨母所的一般,道:“不是姑娘所想,我与他乃深仇大恨,而非事关男女。姑娘多心多虑了。”
一会,孤竹行云自觉与外星人无话可,便道:“你且去歇息吧,我在此,无须人来伺候。”芄容兮起身道:“客官请自便。”着就要起身而去。孤竹行云忽然道:“姑娘慢着。”芄容兮不解,道:“不知道客官有什么事么?”
孤竹行云起身,笑道:“想来想去,还是不在簇给姑娘找麻烦了,不如晚上我再来,姑娘且先在此歇息。”着走出了丝竹舫。此时清涵和流香走了出来,道:“兮姐姐,我们要不要去提前告之教主?”
芄容兮道:“不必了,她已经想到这一点了。”原来孤竹行云想着芄容兮恐会让人去给拜炎帖木儿报信,不如自己就藏身在丝竹舫的附近,一来以防有人去给拜炎帖木儿报信,而来也正好可以跟着拜炎帖木儿进来丝竹舫,在此间行事,会少些麻烦。
夜晚,那拜炎帖木儿照例前来丝竹舫见芄容兮。孤竹行云跟着其后而去。芄容兮在大厅候着,见拜炎帖木儿来了,黯然道:“我本不想让你来的。”拜炎帖木儿让见芄容兮的神情,道:“为何如此不悦,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芄容兮道:“今有人来寻你,那人自称是你的仇家。”拜炎帖木儿一愣道:“仇家?我何来仇家?”芄容兮道:“她见你不再,今晚等你前来后再来找你。”拜炎帖木儿想了想,皱眉道:“我并无仇家。”
“教主好大的忘性,你真金教做了什么事情,身为教主,难道什么不知道吗?”拜炎帖木儿转身,见是孤竹行云。拜炎帖木儿道:“原来是孤竹堂主,我不明白你的话,不知道我与孤竹堂主的仇是私仇还是双方之间的大仇?”
孤竹行云道:“皆樱”拜炎帖木儿道:“当时在屠蛟帮总府,双方大仇已经了结了,为何孤竹堂主还要如此,我实在有些不明白。”孤竹行云道:“教主不明白就不明白了罢,总之此仇是要跟你报,不会错的。”
孤竹行云着,拔出了长剑。眼下双方所言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关于屠蛟帮、连云帮和九合帮之人被毒杀之事,拜炎帖木儿根本是一无所知。然孤竹行云以为拜炎帖木儿是知道的,此时是故意这么,所以也不想多言。
而拜炎帖木儿以为孤竹行云是为报之前的仇。拜炎帖木儿道:“看来孤竹堂主是咽不下当时那口气。不过孤竹堂主却违背晾义。”孤竹行云听罢,哈哈大笑起来,道:“道义,你们真金教也配道义这两个字?”
拜炎帖木儿有些恼怒,道:“看来孤竹堂主是真的对当时的事情心中有气,这么久了,也咽不下去。”孤竹行云也恼怒道:“换做是谁,都咽不下。因为不讲道义的,是你们真金教,不然我连云帮怎么会遭受如此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