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易矬子不但个子小,哪里都成比例地小,何况天气太冷,热胀冷缩乃是物理学颠扑不破的原理,这就导致交流过于肤浅,完全不能深入。
缪娴辰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多少也就有些不满足。幸好医院里器械齐全,易大夫免不得用些工具或者DIY一些特别器具来助兴。
天寒地冻也没什么病人,缪娴辰这边骗尉迟宣说在医院是一心为病人,现在倒也是一心为发育不良者服务,不算是不为病人。二人一有机会便偷偷摸摸,虽然这矬子实在是短小不能尽兴,但毕竟还有新鲜感。
原本想着是大雪没两天就能停,谁想得到这雪下起来几乎就没怎么停过,一连几天把门都给封了。
医院倒是有食堂,但存粮也有限,尤其是停水停电,幸好大雪封门,人没那么多,但十多天过去也就见底了。
这时大家都开始慌,还好医院里葡萄糖液、肠内营养液这样的东西还有不少,凑合活着问题不大。
尉迟宣上次去的时候,缪娴辰心知自己做错事,但这人死犟,是绝对不肯认错的那种,于是自我安慰,坚决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
当东西没了,开始挨饿了,矬子就又动了心思。他哪有那个本事搞吃的,就算有点吃的也是领导先来,轮不到他。这矬子便开始算计,让缪娴辰去找领导,想办法给领导服务换吃的。
矬子还有自己的理论:
“你不去给领导服务,我拿什么养你呢?”
缪娴辰一开始也想不去,可饿得难受,又被这易矬子洗脑,不听他的就是不爱他,就是不遵守伟大的希波克拉底誓言,于是便不得不给主管食堂的领导去服务一番。
这领导本来喜欢有容乃大的调调,对缪娴辰这飞机场颇为不满,随便给点吃的便打发了。缪娴辰好容易换回来些吃的,还得被矬子拿走一多半。
没两天又出了事。
周边地区有一伙贼人,领头的是个刑满释放分子。这厮平时小偷小摸,后来被判了几年,出来后还是不学好,纠集几个烂仔在当地胡搞,一般也就是找医院周边的小商小贩收些保护费。现在大雪十几天,这帮人便动了更大的心思。
他们发现医院里面根本也没什么像样的保安力量,几天里试着打了几次报警电话,发现基本上拨不通,甚至手机都信号不好。他们也密切观察,发现真的是各个小区已经有各种各样的事件发生,根本没人管了,于是这帮人胆子大了起来,干脆占领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