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都不要再和军阀有任何牵扯!
想清楚后,她再次抬起头,眸子里那些未名的情绪就全都消散了,她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笑,问周冷希:“少帅是不是觉得所有女人都应该理所当然地对你动心?”
周冷希的笑意僵硬在了嘴角。
“我记得你不久前将同样的话用在了宋如花身上。”
宋姒言轻笑,“少帅好记性!”
“你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和宋如花是一样的?”
宋姒言摇头,“宋如花是想对付我阿哥的人,是我的仇人而少帅你多次相助于我,是我的恩人。”
“只是恩人?”
“当然。”她说的笃定,音量都比方才提高了一些,仿佛说得越是大声,这份回答就越是能成真。
周冷希咬牙切齿,伸手就撕开了宋姒言的上衣,他像头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盯着宋姒言:“恩人也好,那你该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周冷希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女人,你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他语气里和行为上的轻佻惹怒了宋姒言。
宋姒言大力推开她,往旁边退开了好几步才站定。
“周少帅,我记得在火车上我就告诉过你,我有未婚夫,这次来乌水探望父亲后我就要去和未婚夫成婚了。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
“我想象的那种女人?你知道我把你看作什么样的女人吗?”周冷希窝火得很,他一听到“未婚夫”三个字就很暴躁。
宋姒言的脾气也上来了,她拢着自己的上衣,毫不示弱地吼了回去,“你不就是把我当成妓院里那些拿银子就能拐上榻的女人了吗?周少帅,我和你不是一类人,你们这些高等人的游戏,我玩不起!”
这话彻底惹怒了周冷希,他恨恨地看了宋姒言一眼,那眸子里似乎有什么破碎了。
他一拳打在墙上,从敞开的窗户那儿,翻窗离开。
周冷希刚走,宋姒言就腿软地瘫倒在了地上。
宋珩言悠悠转醒,眼尖地看到宋姒言,几个健步就跑到宋姒言身边,蹲下,浓密的眉毛都急得要竖起来了,“言大夫,你怎么了?我们这是在哪里?”
宋姒言挤出一抹笑,接着兄长的手站了起来。
“阿哥,我们已经离开督军府了。现在很安全,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了。”
宋珩言长抒一口气,“姒言妹妹,你之前去哪里了?我在府里找你迷了路,后来被一个丑女人抓走了。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丑女人!
宋姒言被逗笑。
“阿哥,你对宋如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宋珩言摇头,“如果我见过那个丑女人,我肯定不会忘记。因为她真的长得太丑了,可她却总说自己生得极美,真是奇怪!”
真的有那么丑吗?
宋姒言之前用刻薄的话对付宋如花,其实有些失真,她主要就是为了让宋如花心里不痛快。
可此刻阿哥这么说,宋姒言就有些怀疑了。
是她眼光太低,还是他阿哥眼光太高?
其实,宋姒言不知道的是,宋珩言早就见惯了宋姒言的倾城之容,所以在他眼里,只有长得和宋姒言这样的才能称得上好看,不及宋姒言的全是丑陋不堪。
“姒言妹妹,我们不要讲那个丑女人了。你刚才为什么会倒在地上啊?吓死阿哥了。”
宋姒言脑袋里闪过周冷希最后看她的那个眼神,心有不安,一句回答未经思考就冒了出来,“阿哥,我惹你周哥哥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