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姒言立马将捣好的草药覆在他右手手臂上的伤口处,她轻声在他耳边唤他,“周冷希,你振作一点!你想想,若是堂堂周阎王死在这名不见经传的山洞里,会不会被那些平日里恨你的人笑掉大牙?”
女郎捣碎了清热的药草,捧在手心,将汁液挤出,喂给他喝,可男人似乎已经失去了吞咽的能力,她喂进去的药汁全都呛了出来。
宋姒言拧眉,一双清丽的眸子里闪着未名的情绪,她捏紧了拳头,忽然将药草全都塞进了唇中。
她俯身,捏开周冷希的唇,怔了一瞬便贴了上去。
以唇渡药。
从前,她可没发现自己的医德这么高尚无私。
“唔姒言妹妹,你在干什么呀?”宋珩言憋尿憋醒了,揉了揉眼睛,好奇地看着宋姒言。
宋姒言窘迫,立马直起了身,支支吾吾地比了个“嘘”的手势,用气声道:“小点声音。”
“等周哥哥醒来我要告诉周哥哥!”
宋姒言:
等宋珩言方便回来后,宋姒言苦口婆心地向他解释了喂药和吻的区别。
可半晌后,宋珩言挠了挠脑袋,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阿哥,你别闹!”
“我没有闹啊!你亲就亲了,也没人说你,妹妹怎么这么激动呀!?”
宋姒言:
她能不激动吗?如果周阎王知道她趁着他昏迷不醒就趁虚而入轻薄了啊呸,是趁着他失去意识就以唇给她渡药,他肯定会杀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