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气得浑身发抖,他大儿子刘光齐见父亲受辱,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怒声说道:“刘小虎,枉你读了这么多年书,竟然这么跟长辈说话。”
“我不跟垃圾说话,请闭嘴。”刘小虎对于刘光齐可不会有丝毫容忍,他双眼怒目圆睁,瞪向刘光齐。刘光齐被那眼神中的威严吓得连退几步。他虽比刘小虎大两岁,但以往没少被刘小虎教训。这刘光齐在家被刘海中娇惯宠溺,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性格,平日里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可在刘小虎面前,却屡屡碰壁,被收拾几次后,才勉强老实了些。
刘海中此时已被愤怒冲昏头脑,不顾一切地冲向刘小虎,砂锅大的拳头高高举起,朝着刘小虎的脑袋狠狠砸去。刘小虎目光一凝,心中暗道,这胖子出手如此狠辣,可休怪我无情。他身形微微一侧,同时右拳如炮弹般轰出,全力迎向刘海中的拳头。
“啊~”一声惨叫划破夜空,刘海中捂着右手,疼得在地上翻滚起来。十指连心,他这一下,四根指骨断裂,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冷汗如雨下,脸色惨白如纸。
刘小虎对着众人朗声道:“大家都看见了,他对着我脑袋打过来,我只是正当防卫。”
何雨柱本就爱看热闹,此时更是不嫌事大,扯着嗓子喊道:“我们都看到了,是刘海中一拳打向你的脑袋,你被迫跟他对了一拳。”
三大爷闫埠贵此时彻底慌了神,两位同伴瞬间倒地不起,他孤立无援,心中忐忑不安。慌乱之中,他急忙喊道:“快来人去找街道办跟派出所的人来。”闫解放见老爹发了话,不敢有丝毫耽搁,转身便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去。
刘小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并未加以阻拦。他转而看向闫埠贵,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与威慑:“三大爷说说吧,你们这三个管事今天到底有啥打算啊?”
“我们能有什么打算,不就是看大院里好几家住房紧张,你正好在往外租房,就想跟你商量下把剩下的三间房便宜点租给我们大院的人,我们可都是为了大院。”闫埠贵此时已被刘小虎的气势所震慑,不敢有丝毫隐瞒,更不敢说出其实是想租给自己家、老刘家和贾家的私心。
刘小虎一听这话,不禁乐了。他上前一步,一个反手大嘴巴子抽在闫埠贵的脸上,佯装愤怒道:“你们三个够无耻的,我租不租房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你们倒好,还打起我房子的主意了。”
三大爷闫埠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抽得晕头转向,眼镜随着刘小虎的手飞出去老远,整个人呆若木鸡,眼眶中泪水打转,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刘小虎,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呵,敢图谋我房子,我打你都是轻的。”刘小虎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再次扫视一圈众人,大声喝道:“还有谁想图我家房子的,都站出来,我看看我今天能不能收拾服你们。”
正巧,他眼角余光瞥见抄手走廊边上有一块方砖。他缓缓走过去,众人的目光紧紧跟随。只见他微微抬起脚,猛地踏下,那方砖瞬间如脆弱的饼干般碎成七八块。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惊呼,刘小虎的声音在这惊呼声中显得格外冷酷:“我刘小虎不欺负你们就算了,你们还敢欺负到我头上了,我看看谁的脑袋比这砖头硬的。”
此时的刘小虎,仿若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压。他那犀利如刀的目光,犹如实质般冷冷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在无声地警告他们,莫要轻易触碰自己的底线。
周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紧张得让人窒息。人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刘小虎对视,生怕引起他的注意。而那些之前心怀鬼胎、妄图谋取刘小虎家房子的人,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心中只盼着能立刻消失在这可怕的场景之中,仿佛只要刘小虎一个眼神,就能将他们彻底碾碎。
在这一时刻,刘小虎用他的果敢行动向所有人彰显了自己的强大实力与不容侵犯的威严。他让众人明白,平日里的他或许低调内敛、默默无言,但一旦有人胆敢跨越他的底线,他必将毫不留情地展现出其强大而霸道的一面。这种霸气侧漏的表现,彻底改变了众人对他的认知,从此,再也无人敢轻易招惹这个看似温和善良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