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别急别急,一会可不一定是老爷我陪你玩哦。你先去好好伺候我兄弟,让我兄弟满意了少不了你的好处。”杨忠矩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只见她一只手捂住嘴巴,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讶和疑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得意之情。
“您说的是哪个兄弟啊?咯咯咯……”春叶娇声轻笑,扭动着腰肢走到常生身边,一边给他倒酒,一边嗲声嗲气地说道,“您还是先点首曲子吧,我来好好伺候您兄弟。”
“哈哈哈,春叶姑娘,你这不是知道哪个兄弟吗?嗯?风铃是声音清脆的意思,那春叶又是从何说起呢?”常生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伸手一把将春叶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风铃姑娘是吧,坐对面吧。哎,子同,点曲你来点吧。”杨忠矩和正对春叶上下其手的常生说道。
“大哥,来一首捉搦歌吧,这不是挺应景啊。”常生兴致盎然的提议。
“风铃姑娘,你听见了吧,就按照我兄弟说的来。”杨忠矩说完自斟自饮起来。
风铃坐定,摆好乐器清清嗓子开始唱了起来:
“门上关,墙上棘,窗中女子声唧唧。洛阳大道徒自直。
女子心在婆舍侧,呜呜笼鸟触四隅。养男男娶妇,养女女嫁夫。
阿婆六十翁七十,不知女子长日泣,从他嫁去无悒悒……”
那婉转清丽的歌喉如黄莺出谷、乳燕归巢般悦耳动听,令杨忠矩不禁感到十分惊诧。他实在未曾料到,自己已然领略过现代歌曲的万般变化之后,竟然还会被这样一首近乎清唱的歌曲深深震撼。
尽管并不知晓歌词大意,但杨忠矩仍旧感觉通体舒畅,心情愉悦至极:“妙哉!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当浮一大白,子同,来来来,与我共饮此杯!春叶,给你妹妹拿些食物和美酒。”
“妾身多谢郎君赏赐,小妹生性羞涩,不善言辞,在此妾身便替她向郎君道谢了。”春叶应声而起,取过一只空盘,夹了几样精致点心,又满满斟上一杯美酒,小心翼翼地递到风铃手中。
““先吃,先吃,歇一会儿,一会再唱。”满满一坛足有五斤重的清酒,此刻已经被喝掉了一半,但两人却依旧头脑清晰、毫无醉意。杨忠矩不禁感叹:“这酒跟饮料没啥区别嘛,一点力道都没有!”
正当此时,只听门外传来一声高呼:“大爷,姑娘送到了。”原来短短一曲的工夫,仅仅过去了一刻钟而已,便有一名身形、气质与风铃颇为相似的女子被送进了杨忠矩怀中。杨忠矩对这位姑娘甚是满意,爽快地付清钱款后,将店小二和齐人阁的打手都打发出门去了。
“子同,如何,这里面可有你喜欢的?”杨忠矩转头看向身旁之人,开口询问道。
“大哥,小弟我就钟情于春叶姑娘,无需另换他人了。”常生赶忙回应道。
“好嘞!小妹妹,你尚未自我介绍一番呢。让老爷这般搂着你,心中可曾惧怕呀?嘿嘿嘿,莫怕,老爷我呀,可算不得什么良善之辈哟。哈哈哈哈哈……”杨忠矩一脸坏笑地调侃着。
“奴家冬至,今日得以侍奉老爷,实在不胜荣幸,还望老爷垂怜。”说罢,冬至将头轻轻埋入杨忠矩怀中,只露出两只如熟透苹果般通红可爱的耳朵。
杨忠矩心下大喜,连忙应道:“本老爷一向怜香惜玉,对美人更是呵护有加。哈哈哈哈哈!”说话间,他那双不规矩的手已开始在冬至身上游走,时而轻抚她的发丝,时而揉捏她的耳垂,惹得冬至娇喘吁吁,连连求饶。
就在此时,一阵清脆悦耳的风铃声骤然响起,伴随着婉转悠扬的歌声传入耳中:“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行行失故路,任道或能通。觉悟当念还,鸟尽废良弓。”
这美妙的歌声如同天籁一般,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冬至则乖巧地不停给杨忠矩倒酒夹菜,而杨忠矩一边享受着美酒佳肴,一边沉浸在怀中美人的温柔乡和动听的歌声里,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晕乎乎的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四个人已经衣衫凌乱,扭在了一起。杨忠矩抱起冬至,回到里屋,拉上帘子。帘子后面的动静从一开始的低沉,慢慢的变得尖锐起来。
(审核不通过,我寻思着也没有多少颜色哇)
杨忠矩翻过冬至的身子,对她眼睛里的泪水视而不见。快速的褪光她的衣物扔到一边,为了自己的欢愉不顾一切。冬至一开始极尽迎合着杨忠矩,直到浑身无力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上,如同一具玩偶任凭杨忠矩摆弄……
相比较于杨忠矩的粗暴霸道,另一边的常生和春叶就非常的琴瑟和鸣。常生动作虽然非常生硬,不过却是温柔至极。
风铃的歌声依旧婉转动听,丝毫不受眼前的活春宫所影响。
昏沉的烛光下,谁也没注意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窗棱上出现了三双眼睛,正从窗纸上戳出来的小眼窥视着屋内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