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见人说的信誓旦旦,再联想萧大团长在部队里的名声,顿时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这边周川已经将事情放下,那边才回到家的赵藩母子可就是别一番景象了。
“好你个贱骨头,我好心帮你上人家里讨公道,你却当着外人的面拆我的台,你是不是今晚又不想吃饭了?”刚才在萧家还温温柔柔的赵藩后娘一回了家,就变了脸,“嗯,既然你骨头这么硬,肯定是不想了。”
赵藩恨恨的瞪了他后娘一眼,就转身往楼上跑:“你有本事就饿死我!”
看着赵藩的后脑勺,赵藩后娘冷笑一声:“哼,我还收拾不了你!”然后又跟没事儿人一样回到书房看书。
一直等到训练结束的哨子响起,赵藩后娘才揉揉眼睛,不一会,还算凑合的眼睛里就布满了泪水,
“南昌,萧团长家小保姆实在是说我虐待孩子我,我,是那样的人么,呜呜呜,你可得帮我讨个公道啊!”
“唉,这事,我看要不还是算了!”赵南昌一听涉及到萧团长,就绝了找人讨说法的心思,“她就是一下人,伺候人的老妈子,你跟她置气?犯不上!”
“什么叫犯不上?我这都是为了谁。”
“知道你心好,心疼孩子,不是她空口白牙就可以造谣的,公道自在人心,你对潘子好谁不知道。不至于,别自己气坏了自己。”
赵藩后娘任凭眼泪哗哗往下流:“可她说的时候在院子里,你也知道萧团长家隔壁李大嘴,这万一?”
赵南昌一听李大嘴,就揽着小媳妇安慰:“应该不至于,姓丁的那孙子不让他媳妇跟萧家小保姆来往了。”
赵藩后娘垂着头默默流泪:“你就看我被个小保姆欺负?”
“她就是个混不吝,之前还跟周大姐吵架,这事谁能干的出来?行了,你要是心里不舒坦,你就当她说的都是放屁不就完了么!”
女人就是麻烦,屁大点事情,就想让他出面,关键这事不管最后成没成,他都讨不了好啊,成了,胜之不武,不成,还不够丢人的,他是疯了还是傻了去给她讨说法!
赵藩后娘看自家男人就是不愿意给她出头,也只能咬着后槽牙暂时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