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烟冷哼一声,“他威远侯府敢派人打断我儿的双腿,就已经是和我忠勇侯府撕破脸面了,我更不需要再给他留什么面子。”
沈月烟也知道苏大人不愿意得罪威远侯府,冷声说道:“我夫君战死边关,皇上体恤忠勇侯府,就连前两日我入宫,淑妃对我不敬都被皇上贬为嫔位,禁足一年。
如今威远侯府胆大包天,竟然敢伤害保家卫国的英雄子嗣,如今证据确凿,难道苏大人也准备包庇他们吗。”
苏大人一时语塞,他得罪不起威远侯府,更得罪不起忠勇侯府,更何况如今西北大军刚刚回京不久,若是这件事自己处理的不能让沈月烟满意,那忠勇侯的那些部下怕是会弹劾自己,到时候皇上愤怒,自己就要遭殃了。
再对比威远侯府,没有实权,淑妃又刚刚被贬斥禁足,确实比正在皇上心头上的忠勇侯府弱了不少。
似是下定了决心,“那就如夫人所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把刘玉堂的腿打断,以示惩戒,即刻行刑。”
随着苏大人把令箭扔在地上,两个衙役又去将刚押入大牢的刘玉堂带了出来。
两人把刘玉堂按住,绑起他的双腿,一个面色阴狠的岁数不小的衙役举起棍棒,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双腿上,直至血肉模糊,把腿打断。
以这衙役行刑多年的经验,本可以一下子就把刘玉堂的腿打断,但却打了好几次才停手。
“啊!啊——”
刘玉堂被打的惨叫声不断,最后痛晕了过去。
外面的百姓看着被打的刘玉堂,各个都龇牙咧嘴的,有的受不了血腥场面的,提前离开了。
沈月烟看着被打断双腿的刘玉堂的惨样,眼神冰冷,心中痛快,这就是欺负自己儿子的下场,只可惜魏天文没能来现场看到。
还有那威远侯府,沈月烟不相信这件事没有刘氏在后面给刘玉堂出谋划策。所有参与进来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而且这专门行刑的衙役,沈月烟已经提前派铁管家与其打好招呼,给了一百两的银票,让他将刘玉堂的腿打得恢复不好,永远瘫痪在床。
这行刑的衙役专门负责行刑多年,对人体构造极为熟悉,想达到沈月烟要的效果极为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