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原谅你。”
又是要求,上次的要求是……摸腹肌。
秦昼单手抄进裤子口袋里,指腹摁在食指关节上,稍微用力了些。
好半晌,他才喉结一滚,低低应了一声:“好。”
“起来,送你去学校。”
时漾轻轻哼了一声,慢吞吞地从沙发上起来,“这还差不多。”
“帮我拿书包。”
说着,就把手里拎着的书包往秦昼怀里一塞,趾高气昂地往电梯方向走去,理直气又壮。
秦昼拿着书包,额角青筋微微鼓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才没有把书包给扔地上。
秦夜阑这个吃瓜的欣赏完了全程,看向秦昼的眼神变得格外复杂,又是皱眉又是惊叹。
最后只剩下一句意味深长的:“哥,我真没想到啊,你还挺会。”
“你该不会真的对那小子动了……”
秦昼一个带着冷意的眼神扫过去,打断了双胞胎弟弟的话:“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你一言我一语,颇有针锋相对的意思。
兄弟俩虽然是双胞胎,但长相不同,性情也不同,关系也并没有外人想象中的好。
秦昼撂下那句话,边拎着时漾的书包转身离开。
要是让他等久了,那张嘴又会抱怨个不停,麻烦。
电梯缓缓下行,不过几秒就来到了地下车库。
秦昼前脚刚迈出电梯,后脚就听到靠在车身旁的时漾的不满嘟囔声:
“你怎么这么久啊,还要我等你是吧,你的道歉真是没诚意,想让我撤回一个原谅是吧?”
秦昼一边往前走去,一边面无表情地在心里想,刚才就不应该做出那种事,他的让步只会让时漾得寸进尺。
何况,他本来就没有错。
总之,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
大概是秦昼的授意,秦家最近给时漾安排了司机,但他还是乐意蹭秦昼和秦夜阑的车,一来是为了完成任务,二来……当然是欣赏帅哥的美色。
至于秦砚川……
自从那天早上秦砚川说要和时漾算账之后,时漾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压根就不敢再接近他,就连见着对方都绕道走。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时漾吃不好也睡不好,每天晚上都梦到秦砚川找他算账,让人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抽他。
然而事实上,时漾等啊等,等啊等,秦砚川压根就没有找他算账的意思,对待他的态度一如往常。
许子矜倒是没有再来秦家,也没有找到时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给秦砚川戴绿帽子的缘故。
许子矜可是罪魁祸首,秦砚川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说不定已经被毁尸灭迹了。
时漾现在茶不思饭不想,每天就想着三件事。
秦砚川怎么还不来找他算账?
秦砚川要怎么跟他算账?
要不还是连夜收拾包袱扛着火车跑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