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梁管家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一个年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青年。
青年的打扮颇为讲究,穿着黑色长裤,颇有设计感的丝质衬衫,领口松松敞开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半截锁骨,还坠着一条锁骨链。
那张脸也长得秀气俊雅,身姿如竹,气质不俗。
时漾看着那人,那人也在看着时漾,青年的目光停留在时漾那张因为过敏而红肿的嘴唇上,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问:
“梁管家,这位是?”
他声音也好听,听起来温温柔柔的。
梁管家并不打算解释时漾的身份,只回了这么一句:“秦家的客人。”
“许先生,走吧。”
时漾站在原地,目送着那位许先生跟在梁管家身后,往里走去,他也悄没声地跟在了后面。
没多久,那两人走到了电梯前,乘坐电梯前往三楼。
三楼,目前只有秦砚川一个人住。
时漾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地冒出了一个念头,趁着梁管家不在,他悄悄上了楼梯,往三楼走去。
乍一看,三楼没什么特别的,格局跟二楼差不多。
时漾躲在角落里,正好看见梁管家带着许先生停在了某个房间前,敲了敲门道:
“秦爷,人到了。”
没多久,梁管家打开了房门,徐先生走了进去。
房门关上,梁管家也随后离开了三楼。
时漾古怪地盯着那道紧闭的房门,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秦砚川的记忆。
据说,有钱的男人都有那么一个特点,身边的情人特别多。
据说,秦氏集团的秦爷在A市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花心,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这么些年从来就没有断过。
也就是说,那姓许的是秦砚川的情人。
情人大晚上的进了秦砚川的房间,那还能做什么?
时漾蹲在角落里,心痛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他受伤了,真的。
秦砚川长得那么合他心意,居然是那样的人。
扣分!他要扣分!
俗话说得好,失去贞洁的男人要不得。
而且,秦砚川情人那么多,肯定虚得很。
时漾捂着自己的小心脏,黯然神伤了好一会儿。
但是也不妨碍他凑热闹,猫着身子跟做贼似的溜到了秦砚川的卧室前。
他趴着门板,一边耳朵贴了上去,试图偷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隔音太好,什么都听不到。
就在时漾准备放弃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咔嚓的一声。
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还趴着门板的时漾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重心不稳随着惯性往里面倒去。
没有摔倒。
因为他摔在了一个温热结实的怀里,双手不受控制地扶在了对方的腰上,然后摸了两把。
哎,顺手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