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中奸人的计,害了宗门上下。纵使是代掌门师兄你,出了这般乱岔子师傅也不饶的。”来来回回斗了多年。梁桦对这个师兄吃透,最知道他的痛点。他的这个师兄一片公心,任何事都以公为先,一提到对宗门,必然会触动他。
不用梁桦拦,田煊停下了不已。
“好,既然你如此说我田煊一向行的正,做的直。你说当归是个奸人,正好今日,众人聚集于此。你将当归如何个奸人法讲出个所以然来。好让我们辩一辨真假。”
“好,如果真是,师兄你不护着?”梁桦知道田煊的公正,这句无非是故意恶心他罢了。
“如真,你只管做你的,我不护着。如你说的有假无理,还烦请梁桦师弟别再来骚扰我师徒二人。”田煊以前一直以为梁桦是因为他徒弟的事情才和当归闹得不可开交。梁桦徒弟两败于当归手,照理说也是给他田煊在宗门上下涨了面子。怎么说,当归也已经拜他为师。田煊对这个刚入门的弟子还是很满意的。要不是最近事务缠身,田煊必然是要多和当归亲近亲近,对他多指点一二。
可如今闹了这一档子事,梁桦在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着当归是奸人,有害宗门上下,那他作为代掌门确确实实不得不出来面对处理。如果当归是害,尽早处理也好。空穴不来风。田煊虽然现在还是依旧相信当归。认为他和梁桦之间应该是有了什么新的误会。田煊也想借此机会让当归和梁桦之间的恩怨做一个了断。即使他心中知道想要真的做个了断,实在太难。但抱个美好愿景,去试一试也未尝不可。
“段波!”梁桦高呼。其实没有田煊应答,他也会照着自己的流程走。
早在门外候着的段波,听到梁桦叫自己的名字,急急忙忙应答。
“去,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讲给你田煊师伯听。”
段波应了声“是”。就开口说起自己的经历。段波起先言告知众人,自己是张坤弟子。师父张坤和江北山张乾是兄弟。旧时也被是换来江阳山。而后在此扎根。虽然是在此扎根,兄弟二人的联系却未曾有过断绝,常常有书信往来。也时常有过碰头相聚。虽不说是年年岁岁皆有,但就二人年岁时长上做对比,也完全可以称得上频繁。
相聚,相聚。年岁上去之后,有时往往功名利禄都比不上亲情。二人亲近,也想让教下徒子相识亲近。但碍于两派之间关系,二人也不敢大张旗鼓。带个二三徒儿,三五徒儿上门拜访交流。段波算是张坤首席,自然是常常跟在身边。去的次数多了他对江北山也更为熟悉。不仅仅是江北山上的格局布置,也对江北山上的派系分布,以及派系中有头有脸的人都有所耳闻。虽然中立的青阳师叔和其弟子一向深居简出,潜心修炼,很少参与这些,但说来也巧,偏偏段波还和他们有一段缘分。
说来也是凑巧。段波时常就是一个喜欢耍点小聪明。不仅在生活,在修炼上他也是这样。说小聪明。喜欢走一些捷径。这也使得,在修炼上确实在某些地方,能达到“专研”效果稍微快了一步,这也是他成为首席弟子的原因之一,但走这种所谓捷径终究还是有上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