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得问吴总和莫经理,我就是个干活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打算负隅顽抗。
温锦不再废话,棍子径直朝服务生身上招呼过去,服务生见她动真格的也不由恼火起来,双腿半蹲摆出防御姿势。
他的打算是等棍子挥舞到面前时,借助男性力量用双手抽走棍子,并顺势绊倒温锦,给面前这位野蛮女人一点颜色瞧瞧。
不料棍子快到眼前时突然转换方向,狠狠抽到服务生的小腿上,剧烈的疼痛令他的眼眶中登时蓄满泪水,奶奶的,这女人下手也忒狠了点。
“还不说?”第二棍又呼啸而至,这次打在他的后背上发出清脆声响,服务生的惨叫惊得午休的鸟儿们纷纷扑棱着翅膀逃走。
他哭着摩挲自己的后背,感觉火辣辣的疼,脊柱该不会断了吧。
“下一棍打你的头。”温锦平端起木棍,像举起一把狙击枪般眯起一只眼瞄准他。
“我说,我说,求您高抬贵手。”挨了两次打的服务生总算意识到,面前这个女人的战斗力远超过自己,“祁总就在右手边的第一间屋子里。”
“为什么我敲门没人应?”温锦的眉目凝结上一层冰霜。
“或许莫经理不想您进门吧,而且房间的隔音性特别好,万一祁总在里面的套间,很有可能听不到......”他低着头倒豆子般将自己了解的内容和盘托出,等抬起头才发现面前连个人影都没有,“您既然不打算听我说话,又干嘛打我一顿?”
就在他嘟嘟囔囔时,温锦已经手拎木棍站到了右侧的房间前用脚大力踹门。
屋门使用了相当厚重的钢制材料,门锁也极其结实,踹了数脚纹丝未动。照这样下去,没等见到祁漠寒,她的脚已经先废掉了。
她转而将目光投射在拉着厚厚帘子的窗玻璃上,用木棍狠狠捅了几下,可怜的木棍根本无法承担双层玻璃的反作用力,从中间断成两半。
两手空空的温锦左右环顾,发觉脚边有几块装饰用的山石,她毫不犹豫地抱起一块,重重砸将下去。
“哗啦”一声巨响,躺在里屋床上的祁漠寒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猛然坐起来环顾四周。屋子里光线极暗,床头柜上点着熏香,发出一股令人头晕的甜腻味道,不远处用磨砂玻璃隔开的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女人丰满的曲线被灯影勾勒出极致的魅惑。
他捂住额头,脑袋里灌了铅一般昏昏沉沉,喉咙也干涩得厉害,只能勉强靠在床头缓解不适,隐约中似乎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浴室的推拉门被打开,裹着浴袍的莫莉见祁漠寒这么快醒来顿时愣怔,继而娇笑着凑上前,“祁总,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没有呀。”她假意用手做扇风状,继而解开浴袍带子,“屋子里似乎有些热,祁总,我帮您脱件衣服吧。”
就在她俯身准备朝祁漠寒身上扑时,里屋的房门突然被从外面踹开,女人的声音气愤中夹杂着庆幸。
“祁漠寒,你是聋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