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雨献忠听明白了他的解释，不过一个育婴院养大的人，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

虽说性格也可以被天命改变，但只凭秩序之剑这四个字也能够看明白，这种改变不是叫人领悟到石瑞现在所说的话。

“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干大大。”

石瑞催动了小葫芦，其中蕴含的黄粱酒气显示出了它最根本的能力——营造幻境。

“那我还是叫你石瑞吧。”雨献忠把整个领域发动到最深，院落被撕碎变成了一座绣坊，里面矗立着一座座屏风。

“雨师果然是最适合我的老师。”石瑞感觉到这些屏风就像一个个小小的幻境，里面的花草树木皆有灵性，如果真的发动起来自己凭借这葫芦可说不上有多少自保之力。

“给你批命的人可能是看到了你的天命，在那个葫芦上蕴含了什么后手吧？姓郭的可能也被影响了，看来他跟侯明案无关。”

雨献忠确切地从那个葫芦上感受到无序之力，而这股蕴含着幻境的酒气好像不仅仅是修行的资粮：

“所以你不知道何时起就能够把神魂投到葫芦里，这才养成了和育婴院走出的人不同的性子，和侯明相交也是想借他的势把这个葫芦弄到手？”

“候明确实能够做到这一点，他也是出入育婴院的人之中最有可能被我借势的人。”

石瑞明白了，那个姓郭介绍自己之时说自己被侯明看中可能是出于天妒的影响，但这件事情可能由系统操作成为了真相，如果系统操作的皆为真相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是你们两位大人前来，不过虽然过程有些曲奇，但结果是好的。至于说郭大人，如果他不贪恋容纳遗物，怎么可能会受到影响呢？”

“然后呢？”雨献忠又一次把领域还原成了小院的样子，召唤出了针线修补又一次破碎的地方。

“我追随的一直是雨公公！”石瑞站了起来深深地向着雨献忠施了一礼。

“你的秘密不小，如果有人说你潜藏在育婴院是想要图谋不轨，即使你拥有了天命宗师之力也必须有给人当狗的觉悟才能够活下来。”雨献忠没有示意石瑞起来，语气变得有些难以琢磨：

“你的秘密也并不算太大，只要有人帮忙遮掩，等你成就了地宝宗师，只要给人当个手下也能很好的活下来。”

“我想成为大宗师！”石瑞依然弯着腰。

游戏之外，不谈那三个这已经成了气候的领头羊，就那个让自己有些芒刺在背的旧写字楼四层就让他有些摸不准。

但凭借他至少前十的实力，他不会觉得自己活不下来。

但再往后就需要游戏内的实力跟上，而他这个天命太需要和秩序打好交道，还需要替这个秩序干大活，而他需要干的那些大活没有上位者的信任是干不成的。

但以他现在的状况受到直接信任是不可能做到的一件事，他的底细由于认知障被击穿之后系统遮掩的大动作变得有些复杂。

想要能够办那些大案，就需要有个中介，雨献忠正合适。

“我手下没有什么势力。”雨献忠吐了口气。

“你替东厂省了一斗气运，也不知过往到底为东厂省了多少气运，这还不够吗？”

石瑞直起来腰，低下头看向纠结的雨献忠，实力不错还因为这件交感之事和雨献忠有些瓜葛，并且有把柄在他手上的自己，理应是这个有些善良却又野心勃勃家伙的好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