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石瑞周边的护身酒雾直接被打散，漰溅出去的酒滴将周围的物品打出无数小孔，只有四周院墙白光一闪，将威力全部收下。

“怎么样？”如果只看表情，雨献忠脸上的含义自然是看人吹牛吹破了的戏谑。

“雨师剑法高超！”石瑞话虽然如此说，也确实没有感受到刚才的骤然变化多了什么法力，但即使是催生而出的剑法宗师，也至少能认出来这是否是剑法。

“我错了！你不应该相信的！催生果然有问题！”

雨献忠脸色直接垮掉，自己毁了一个大宗师之资！

“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能够解决。”

石瑞不是安慰，他在天命中翻到了正常的流程，一个宗师资质的人虽然可以像他这样直接被人引导着爬上天梯，然后几天之内就战力成型。

但更多的选择是等上一年，按照剑术方面的说法，不用让人摸到剑道，至少得有属于自己的剑势然后再向上攀爬，毕竟近道之事有优有劣，理应做好准备。

“怎么可能解决！即使是一些更加宽泛的职业，例如我这样的太监，也得去学习宫中的规矩，然后再正式攀爬天梯。

而不是等天命已成，把这些规矩直接灌到脑子里。我还以为这只是皇家……，反正我以为只是无用功，我真没有想到！”

雨献忠脸上的懊恼之色简直抹不掉，他没有机会反抗学习宫规，但心里认为提前学习只是为了把这些规矩更深的印在脑海中。

“那确实就是公公你的错了，你有钱吗？”

石瑞倒是有办法，他只要在大梁把剑法练到剑势境即可，不过期间就得尽量让天命的影响降到最低，还是很麻烦。

“这不是钱能够弥补！”雨献忠向虚空中一划，十几斗气运出现在石瑞眼前：“我现在只有这么多，我之后一定会给你凑够……”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石瑞赶紧打断不让他说完，否则他害怕自己就这么默认了：“我的地宝也不错，晋升条件也不太难。只需要我亲手酿出足够品质的酒，然后喝下去即可。”

“大宗师也可以？”雨献忠没有把那些气运收回，反而极力的向这边推了推。

石瑞把小葫芦具现出来，看着这个病殃殃的歪嘴葫芦模样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可以！我在这方面骗你干什么？想要减轻你的负担吗！我可是那种连钱都不愿意还的人！”

“钱要还的。”雨献忠没有继续说下去，又极力的往这边推了一把：“你可以从其中拿两斗，然后再还给我。”

“也可以。”石瑞想了想，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还想出这种办法让自己还钱，看来用借来的气运铺路有没有记载的隐患呐！

石瑞伸手摸向了虚幻的气运之斗，确定好是两斗之后将它收纳入那处登天空间，然后又把它们具现出来。

“我会想办法给你找合适的酒坊。”雨献忠向后退了两步没有接：“等你到大宗师的时候再还吧！”

石瑞直勾勾的盯着雨献忠，最后还是浮现出了一丝微笑：“我必须得等到大宗师之上再还了！而且只还两斗！”

“咱们说一说你要做的任务吧，而且正好这里就有一个连大宗师都赞叹过的美酒，方子我不一定能拿到手，但是让你喝饱不成问题！”

雨献忠看着他把气运收回去之后松了一口气，但怎么总感觉自己欠他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