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手机的定时铃声响起,他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然后转身叫杨晓薇起床。
"困死了,让我再睡几分钟。"杨晓薇不紧不慢的说。
"我的时间是拿捏的准准的,你要想睡就继续睡,睡到明年这个时候回去也行,反正飞机多空出一个座位也节省不了多少油。"秦洲的回答总是带有调侃性。
杨晓薇被秦洲这么一说,心里颤动了一下,就马上爬起来,她看了看手表,两点整。她吓的叫起来:"两点半的飞机,现在都开始登机了,我们还在宾馆,你还说你的时间是拿捏的准准的。"然后还说了些似乎是讲给自己听又似乎是在骂秦洲的牢骚话,感觉既是在埋怨自己又是在埋怨秦洲。
秦洲不紧不慢的说:"只要跟上我的节奏,我保证你走到共产主义,还有,行李我早上都帮你收拾好了"。
杨晓薇大概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草草的洗漱完成,然后慌张地催着秦洲赶紧走。
秦洲拖着行李箱带着杨晓薇来到酒店大堂门口,只见一个小伙子马上迎接上来,接走了秦洲手中的行李箱,动作娴熟地装上了后备箱。
车子离开酒店大堂门口时,杨晓薇发现有一辆警车堵在了酒店的大门口,便紧张的用方言说:"屎急豆浆沸,这节骨眼偏偏有车挡住我们。"
"屎急豆浆沸"是他们老家的方言,意思是说一边屎急一边豆浆又烧开了,屎急不能等的,豆浆开了也不能等的,简单说就是这也顾不了,那也顾不了。
当车子开到酒店大门口时,只见司机按了两下喇叭,警车便开走了。
看见警车开走了,杨晓薇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