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连夜把东西挖出来,带上夜视眼镜。”
“晚上不要亮光,免得出现意外。”
傍晚五点多三人吃完晚饭后,便趁着晚霞行动起来,长宽五米的土坑,三人埋头苦干了一个多小时,才挖了一米深刚好清理了死猪位置,杨天元中途已经呕了好几次了。
夜幕降临杨木易让堂弟去远处望风,免得在这里碍手碍脚。
四个小时后,杨木易清点了一下从土坑搬出来的武器装备,手枪一箱50把,五箱汉阳造五十把,56式81式各二十把,十把98K,各种类型弹药二十几箱估计有四五万发,还拿了两挺迫击炮出来。
然后两人又拿了一些生活用品,华子三十条,和一些电子设备,地上这堆物品只占土坑里的东西三分之一,全部拿出来估计装备两个连还有多。
等两人把土坑回填好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邓伟拿出几个泡面,用自热包烫水泡面,吃饱喝足后杨木易抽了根烟钻进睡袋就睡着了,今晚挖了一晚土,算是来大明最累的一天了。
第二日天微微亮,杨木易被露水淋醒了,起身抹了一把脸吐槽道:“什么玩意嘛,上半身全湿了。”
旁边的邓伟早醒了,不过没起来,听到杨木易的吐槽后便笑道:“这露水冷得就像霜冻,要是老人像咱这样在外面躺一晚,估计会醒不来了。”
两人起床找了个水沟洗漱,捧了把水呼到脸上,那种冰凉刺骨的感觉让两人都打了个冷颤。
邓伟打了锅水回去煮粥,水烧开了邓伟先装了一壶热水起来,然后再下米慢慢煲。
杨木易走到堂弟的位置,见他满脸露水头发都湿透了,蹲下来看到他嘴唇打颤且发黑,脸色微微苍白,顿时感觉出事了,赶紧拿过一条干毛巾帮他擦干脸和头发。
正在昏睡中堂弟被他一阵摆弄,迷糊的睁开眼睛瞧见二哥坐在自己身边,杨天元撑起身子感受到了全身酸痛无力状态,摇摇脑袋晕沉沉的说道:“二哥,我好难受啊!”
“我感觉全身无力,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
杨木易闻言用手在堂弟脑门摸了摸,又再自己的额头对比一下温度,一分钟后看着昏沉的堂弟叹了口气。
“完了,感冒了。”
“早上你别洗脸了。”
杨木易说完从包里拿出来一盒药,和一瓶感冒药剂,看外包装贴有军供药品标签,然后让他把湿体恤脱了,不要躺睡袋了。
杨木易拿了两件干衣服和一件保暖内衣叫他换上,然后把热水和粥端过来让吃了早饭把药喝了。
邓伟杨木易两人吃了早餐,就开始装货,每匹马套了四个筐,一匹马拉武器,两匹马拉弹药。
他们两人背了五个包差不多有两百多斤,本来计划让杨天元背一个包的,谁知道这家伙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早上七点多准备完毕后,三人牵着马开始出发,由于三匹马负重六七百斤走的缓慢,一个小时才走了三四公里,还好是军马养的健壮,不然估计都走不动路了。
两人为了照顾杨天元,一路走走停停到了中午才走了一半路程,找了块空地把东西卸下来让马儿休息会,两人开始搭火做饭。
“再坚持坚持,到了陈家就可以休息了。”
饭后杨木易又给堂弟量了量体温,然后拿了一份药递给他。
“把药吃了,再坐会儿准备出发。”
“哦哦,好好。”
杨天元现在感觉脑袋沉重,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傍晚七点多三人终于到了陈家,二十五公里山路走了十二个小时,比昨天去时多了一倍时间。
到了陈家后,杨木易先把堂弟弄到床上躺着,然后又让陈大民杀一只鸡来熬汤,熬好后把汤过滤出来后下米煲粥。
晚上九点多,杨木易把堂弟弄醒给他喂鸡粥,杨天元就像木偶似得任他随意摆动,走了二十多公里山路,加上感冒发烧他已经累得不行了。
在给他喂完粥后,杨木易才敢拿退烧药给他吃,白天吃的只是感冒药,暂时压制住病情而已,退烧药后劲大,吃了就走不动路了。
杨木易喝了粥在门口整了根烟,然后和邓伟回屋躺在床上叫累道:“麻蛋,快累死了。”
“下次喊小胖他们一起去,你看那马儿一回来就趴地上了。”
“连畜生都扛不住这样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