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你没必要和我说对不起。”他淡淡的开口。
“那么多年的事就算我不想接受,已经成了事实。”萧煜神色归为平淡。
“我们的关系不会再被这件事影响对吗?”萧黎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语气哀伤。
“对。”萧煜缓缓闭眼。
场景一换,震耳欲聋的音乐像一个巨大的蚕茧,把灵魂羸弱的人们包裹在其中。
血色獠牙的装修风格全部都是以黑暗风和死亡风统领的,红色是最为常见的。
刚一进血色獠牙,眼里充斥红色,让人忍不住后退,却又忍不住想放纵自己。
在包厢里,一想到别的事就头疼,招来服务生,点了一打度数极高的威士忌。
一杯杯的灌着自己,毫不违和的吐着一个个烟圈。
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给男人增加了几分邪魅,迷离。
包厢外,一些在闪耀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的人群中舞动的人。
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en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
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
“以你的性格不该来这种地方。”他淡淡开口。
“父亲好像从不让你来这种地方,但是却没怎么管过我。”萧煜反唇相讥,有自嘲的情绪在里面。
“为什么?”萧黎好奇道。
“不适合,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萧煜问道。
“都是温渊谦的功劳。”他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