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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聋哑乞丐

20世纪80年代,在大陆北方有一个“老王家常菜”饭馆,在小镇南面的边缘孤零零地坐落着。

这个小饭馆是由一间平房民居改造的,房子外墙体上有几道水泥修补裂缝的痕迹,从外观不难看出,小馆子已经有些年头了。

饭馆门前是一条泥土路,路对面有一个小湖,路两旁一棵棵柳树枝繁叶茂,每棵树枝叶相连,在炎热的夏日,像一个个巨大的遮阳伞,为来往的人们遮挡住阳光的炙烤。

坐在小饭馆里,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泥土路对面波光粼粼的湖水,和水面上成群的嬉戏、觅食的鸭子和鹅。就是这样一个小饭馆,成为了去镇上赶集做买卖的人们一个吃饭歇脚的好地方。我们的故事就在这里开始了……

一天傍晚时分,忙完了所有活计的老王准备关店打烊——说是叫老王,其实也不过四十多岁。身材高大,五官如雕塑般立体,轮廓分明,剑眉星目,额头上几道浅浅的抬头纹,刻画出岁月的痕迹。

正收拾着,抬头突然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站在门口眼巴巴看着自己。这人披头散发,胡子遮住了嘴巴,邋里邋遢,看不清样貌,也看不出年龄,被须发遮挡着仅露在外一点点的脸上满是泥污。衣着破破烂烂,脚上的板鞋露着两个大脚趾,趾甲盖里藏满了泥垢。

虽然他也见过村里的“守村人”和一些乞讨者,但如此邋遢的并不多见,此人的出现也是让老王吓了一跳:

“你好?”

老王稍定了定神,小心地开口询问道。那人并没有回应,依旧这样眼巴巴看着老王。老王见那人没有反应,以为是听障人士,于是声音加大了几分,同时用手在嘴边划拉着:

“要吃饭?”

又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饿了?”

那人似乎听懂老王的意思一般,轻轻地点了点头。

老王友善地笑了笑,摆手招呼着那人进屋,比划着凳子,让他坐下。待那人进屋坐稳,老王一边又忙活起来,一边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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