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绢被他扔了,在那个垃圾桶里面”男柜员记得手绢,因为他还笑女柜员瞎好心,转头人家就把手绢给扔了。
姜少言连忙去翻垃圾桶,果然里面有一条带血的手绢,可是什么样的伤口会到早上还流血呢?
沈天渊已经带着尸体回去了,而姜少言他们带回去的手绢是现在唯一跟凶手有关的物证,三名死者第一个发现死在理发店的死者家属已经找过来了。
“昨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老赵突然说要去刮胡子,今天我亲家要上门,他说今天没时间打理自己,我还说老张应该都回去了,他说没事,喊一声老张就下来了”死者老婆四十多岁五十不到,晚上她一直在准备今天要弄的饭菜,等她忙完也没见死者回去,到理发店一看门已经关了,她本来想去老张家问问,到老张家门口发现里面也黑了灯,今天一早她就去找,直到听理发店发生了命案,她去理发店里面人已经被拉走了,再来这里才确认正是他丈夫。
“老张家夫妻俩是不是也出事了?要是我拦着老赵就好了,这样大家都没事”就是因为相处的太熟了死者才会跑过去喊老张。
办公室内,三个人聚在一起,现在唯一的物证就是那带血的手绢,还有两名柜员形容的长相。
“凶手受伤了,但是他一直在流血,什么情况一晚上还会流血?”姜少言还是不理解,割伤了手而已。
“我说过那把刀很锋利,如果割到了小动脉没有处理好,只要受到挤压都会再次出血,当然不排除凝血功能障碍或者血友病,不过我觉还是第一种情况,他需要把老张夫妻绑起来,中途伤口肯定会再次裂开,他也是够狠的”沈天渊没在现场找到那把刀,应该还在凶手手里。
“陈康已经带人去了医院,小豪带人去了诊所,小花和钱钢去了药店,但是我觉得他不一定敢去那些地方”陆伟晔从银行出来就安排他们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凶手拿了钱应该要跑,去车站,我去汽车站你去火车站”姜少言不由分说就往外跑,沈天渊不知道怎么想的跟着姜少言就往外一起跑。
汽车站姜少言来过,跟上次一样汽车站人很多,姜少言让沈天渊通知车站注意有没有受伤的人买票,他在检票口注意上车的人,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如果凶手要走说不定已经走了,跟上次一样姜少言开始拦着外面那些拉客人的店家问话,不过这次大家都没发现有那样的人,至少没印象。
“他受伤了应该先止血,或许他有落脚的地方,不一定会离开”沈天渊体能没那么好,跟着跑东跑西后明显有点体力不支。
“我需要再梳理一下,凶手为什么会在理发店行凶,老张是怎么被他制服的,他怎么知道老张有钱?我需要想想”姜少言觉得今天大家有点被动,有好些事情都没有好好的想清楚,就像沈天渊说的那样,说不定凶手不会离开,他如果在哪里藏着也说不定。
“姜指导员,你为什么会当警察?”沈天渊在回去的时候开始跟姜少言聊天。
“为什么?工作而已有什么为什么的?”姜少言是开车的,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沈天渊。
“总要有个理由吧?我听说你还出国留学了两年,怎么会来我们这里,比起南方我们这条件可是差多了”沈天渊对将姜少言的好奇一部分就是来源于他的学历。
“我妈妈是花江的,那你为什么选择法医,你要知道这个行业很多人带有偏见”姜少言反问沈天渊,两个人一直回到队里都没说什么有用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