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苗带着他们到了平时康凤喜和柳慧活动的地方，这里就是国道边的一个小路口，车可以拐进了到那小饭馆，就他们站着的这段时间就有车路过过。

“陈康你和钱钢带着他去找杨建飞，两个人都带回去”陆伟晔顺着这条路往前走，想要在这找到一点线索，剩下的张小豪和姜少言自然是跟着一起。

“这条路上每天来往这么多车，到处都是轮胎印，这还能看出什么呀？”张小豪看了看路两边，都是荒地，这大冷天的也不可能在外面交易吧？

“你要是康凤喜或者柳慧，你会在哪里等着？”陆伟晔并没有指望直接能找到人，只是想找个位置，找一个平时她们会站着的位置。

“站哪里？路边呗”张小豪跺了跺脚，有些地方泥泞不堪，那些是雪融化了土就变得烂泞，晚上又冻上到中午或许又化开一点。

“找一个一眼能看到她们，但是又不会很靠近路边，相对还要干净一点的地方”姜少言找了一个点，那边比其他地方要宽一点，后面也没什么遮挡物，站着拦车很方便离小饭馆还不远。

“回去，再问问陈苗和杨建飞，尤美美之前也是那里开饭馆的，这里面会不会有联系？”陆伟晔也觉得姜少言站的地方很合适，但是这里并没有什么线索。

回到单位杨建飞已经被带过来了，跟陈苗正在吵架，杨建飞觉得就没见过那么傻的，自己做了犯法的事还自己跑过来找警察，找就找吧还把他也供出来了，陈苗则认为犯法了大不了坐牢又不枪毙，还是找老婆最重要。

“这里不是菜市场，你就是杨建飞？你老婆柳慧呢？”陆伟晔提高了嗓门，别看杨建飞在陈苗面前横，但是被陆伟晔一吼立马不敢吭声了。

“我，我也不知道”杨建飞也去找过，刚开始他甚至以为柳慧是跟哪个有钱的跑了，陈苗说康凤喜也不见了的时候他就知道不好，但是他不敢去报案。

审讯室里杨建飞说起了他们做这一行的经过，刚开始厂里大减员，他和陈苗都被退回来了，一下子没有了工作的两个人也想学着下海做生意，哪知道第一次去拿了一些货回来，路上货就被偷了，回来后有人告诉他们，现在开大车的那些司机经常倒货，尤其他们这些新手很容易吃亏，他们去拿货都不敢睡觉的，货没了本钱也没了，两个人又听说做吃食赚钱，而杨建飞无意发现国道路边居然有人开了小饭店。

“那时候看着尤美美生意还不错，我们问了这里租金很便宜，尤美美是外地的，我们就想也在那开个小饭店，两家联手把尤美美挤走”杨建飞看的尤美美生意不错，但是他并不知道尤美美是做什么生意的。

“后来呢？”陆伟晔觉得这都不是重点。

“刚开始我们还满怀希望，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尤美美也不是做正经生意的，但是我们已经在那置办了家伙什，我们也没钱再折腾了，于是我们就想了个赚钱的门路”杨建飞他们想到的就是‘仙人跳’。

“柳慧和康凤喜一开始就同意？”姜少言觉得女性有时候比男性更坚韧，而且她们原本就是老实本分的人。

“刚开始不同意，后来看尤美美赚钱，柳慧就很心动，再说我们又不是真的卖”杨建飞说有了第一次后，一切都变的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