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你过来一下”外婆在厨房喊他，听声音还挺急切，姜少言赶紧过去。

“来来来，帮我把这个坛子搬走放那边去”外婆说的坛子不算大，但是刚好挡在走道的地方，姜少言也没在意听话的把坛子挪了地方，坛子里也不知道放着什么，还有点荤香。

“这是压岁钱，钱不多就图个吉利”外婆给姜少言盛了饺子，顺便就给了压岁钱，姜少言也没不要，乖乖的道谢收下了。

第二天天好像才亮外面就有鞭炮声，楼下还有小孩子的喊声笑声，姜少言穿了衣服起床，初一要说吉利话，姜少言跟自己外公外婆拜年后就跟着一起吃了早饭，早饭还是饺子，另外外婆准备了不少花生瓜子还有糖果点心之类的东西放着。

“外婆，拿这么多出来干什么？”姜少言年前也买了一些吃的放在家里，不过都是买的比较高档的，跟现在这些都不一样。

“待会儿的会有小娃娃来拜年，这些是给他们准备的”外婆说的是住在这两栋楼的孩子，姜少言因为白天上班有时候还加班，遇到孩子的几率比较小，不过一个上午下来他算是见识到了，那些孩子都是结队来的，一来就是吉利话不停，每个孩子还都穿着一件大包衫，包衫上都有一个大口袋，里面是各种各样吃的，外婆给他们分了吃的东西后他们呼啦啦一群又去了下一家。

“等你结婚了有孩子了，外婆这些年送出去的才能收回来”外婆看着那些孩子出去，跟姜少言开玩笑。

“你不是作法了嘛，这才第一天哪能见效？”外公磕着瓜子跟外婆开着玩笑，却被外婆敲了一下，姜少言不知道他说的做法是什么，但是跟自己肯定有点关系。

初一的时候一般不让干活，也不让动刀，外婆热了一天的剩菜还有吃了一天的饺子，夜里姜少言听着鞭炮声入睡，枕头底下是两个红包。

初二姜少言值班，用陆伟晔的说法，按照职位高低排的值班表，初一是他自己，今天就是姜少言明天是陈康，姜少言出门的时候外婆给他拿了不少吃的，其中就有他自己买的那些糖果和饼干，其实中午他可以回来吃饭，值班没那么多讲究，只要没事就行，再说一般的纠纷都是去了辖区派出所，他们值班也只是为了紧急情况的时候能找到人而已。

“陆队长，今天我值班，你怎么来了？”姜少言来的时候办公室门是开的，陆伟晔已经在里面了。

“躲躲清净”陆伟晔从年三十开始就被催婚，今天他大哥还有姐姐都在家，肯定还要催他结婚，以前因为何敏洁他们不敢说太多，现在案子也结束了，他们肯定会变着花样的催婚，所以他干脆躲到这里来了。

“躲谁？你既然来了那我回去了？”姜少言觉得过年还蛮有意思的，他还想回去跟那些孩子玩玩。

“别呀，你值班我陪你聊聊还不乐意了？你过完年也二十六了，秦姨就没催着你结婚？”陆伟晔觉得秦姨都能催他，肯定不会放过姜少言。

姜少言这才知道，合着陆伟晔是来躲这个清净的，他都三十二了确实比较急，不过外婆好像就一开始问过自己，后来还真没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