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圆的要求很简单，听她唱歌，提提情绪问题，那里收敛，那里外放，收要收到哪，放又到哪种程度为止。

毕竟没有人会比袁九一这个词曲人更懂得《云烟成雨》所表达的情绪是怎么样的。

“行。”

“我先说说我的理解，你听听。”

“……”

……

汤圆圆边听边想，时不时就要在桌子上画两笔，然后点点头。

“汤圆你可以先有感情的念念，情绪其实是相通的，”

“嗯。”

她旁若无人的念着，按照袁九一教的情绪来，主歌部分还好，到了副歌就坏菜。

“收的太狠了，再放点。”

“放的太开了，再收点”

如此循环几次，袁九一也绷不住了，问道：“你就跟人谈过恋爱么，原来的同学，毕业后想联系又不敢联系想见又没见到的男同学。”

“额，没，没谈过恋爱。”汤圆圆结结巴巴的说道。

嗯？

袁九一拿起杯子喝一口，遮掩下自己的怀疑，骗鬼呢！

没谈过恋爱能跟哥们混成校友啊。

不过对方是金主，还是将要且还没付钱那种金主，袁九一压下自己的吐槽欲望，放下杯子恍然大悟般点头，喃喃自语道：“怪不得，那就能理解了。”

“我原来成绩不太好，男同学实在是没有有好感的。”

“隔壁班的，或者年级乃至整个学校，实在不行动漫游戏人物也行啊。”

“……我试试。”

……

不知道汤圆圆想了谁，估计是哪个动漫的完美男主，情绪倒是把握住了，那种淡淡的祈求状态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不错，挺好，维持一阵子，以后多想想现在的状态。”

袁九一出言夸赞道。

就是吧，这汤圆圆唱歌的仪态不太好，微微低头看桌子，给他留一个光滑的前额。

难不成她的观众经常夸她额头好看么，所以养成这坏习惯了？

“你这样唱歌不会感到气息不畅通么？”

“啊，刚才是带入情绪过头了，我唱歌时不这样。”

“嗯，那就好。”

这边情绪问题解决的差不多，那边王燕也完事，可以签合同。

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袁九一先要了十万，剩下的三万等编曲完事再给。

“袁老师，哪天我首唱了给你发信息。”

袁九一送王燕母女俩离开咖啡店，准备重新进店的时候身后传来这么一句。

“好，到时候我去看。”

说完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两人的车发动才挥手进店。

他还不能走，还有一个客户，就是跟汤圆圆同平台的“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