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杨夫人不可能再继续礼佛了。
得知程宁本来打算在此吃斋念佛祈福一段时日,没有带下人丫鬟来之后,也就理解了自己的儿子为何如此顺利进入程宁的厢房里来了。
否则定是要被她的丫鬟拦下的。
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无用,还是要将此事给平息了才是。
便让杨承逸亲自护送程宁回县城程府,千叮万嘱一定要安全将程宁姑娘送达。
而她们也都匆匆回了杨家,准备商量这件事宜。
杨廷宏得知小儿子干的蠢事之后,就是先一顿家法伺候。
“混账玩意,你平日里在外面拈花惹草,老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倒好,竟做下这等有辱门风之事,我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
棍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杨承逸背上,杨夫人只能默默流泪。
她虽然心疼小儿子,可小儿子做了这等错事,总要给程主簿一个交代,再则也要让小儿子长长记性。
杨廷缚和杨承安二人沉着脸,认为杨承逸就该打,这次的事情若是无法解决,他们的仕途都要被他给毁了。
而沈朝朝和林沐沐则是心里为杨老爷呐喊助威。
这男主和女主狼狈为奸,现在就让他吃一顿苦头。
杨承逸被打得晕厥过去,杨廷宏才放过他,让人将他送回院子,请大夫治疗。
之后才问众人此事该如何处理?
杨廷缚直接开口道:“兄长,事已至此,还是要安抚程主簿为主,不若做两手准备,一是去柳家退亲,迎娶程姑娘,二是两人一同以平妻之礼嫁给逸儿。”
杨夫人哭泣道:“逸儿对那柳娇娇要死要活的,怕是不愿放弃,不如就一同以平妻之礼迎娶回来吧!”
面无表情的杨承安也开口道:“此事儿子也会去和程主簿说说情,是逸儿有错在先,总要给人一个交代。”
见大家都一致赞同娶平妻,杨廷宏只能叹气应了:“如此也好,安儿随我一同去见程主簿,夫人派人去杏花村和柳家说一声,若是同意以平妻之礼嫁入杨家,皆大欢喜,若是不同意,就退婚,那些聘礼就当是给她的补偿。”
“是,老爷!”
一切有了定论,沈朝朝和林沐沐二人对视一眼,皆是对此结果很是满意。
沈朝朝回到东苑,杨廷缚就问她:“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知道了吗?”
顺安和杨承逸喝酒,结果两人醉得不轻,杨承逸就说要出去醒酒,结果回来时进错了院子,然后和程宁睡一起了啊!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有什么好问的?
“这件事你们有没有参与?”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可沈朝朝一脸不解:“我参与这个做什么?对我又没有好处?”
下一秒,她杏眼水波流转,蹙着烟眉:“难道你对程姑娘有意?所以才问那么清楚?”
见自家娇妻又开始吃醋了,杨廷缚哪里还有心情疑心她,只能将她抱在怀里哄:“没有,为夫只是问问,你别多想。”
小丫头就爱胡思乱想,她那么单纯,怎么可能会参与这种腌渍事?
也是自己多心了才对。
待在杨廷缚怀里,沈朝朝得意地扬了扬唇角。
若是无法自证,那就倒打一耙,如此对方都忙着自证了,哪里还记得之前他提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