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捋着胡子,看着李世民点点头。
种师中、李纲、姚平仲这才反应过来。
李纲突然开口问道:“这书信上有耿南仲的印章,他为什么让人送来给您?”
李世民皱了皱眉头,目光看向李福全,“李公公,耿南仲的人走了没有?”
李福全躬身回答:“还没走,老奴让他在军营外面等着。”
李世民点点头,“你让他告诉耿南仲,就说朕知道了。”
李福全领命离开大帐。
李纲忧心忡忡地说:“陛下,此事还需谨慎思量。
耿南仲此举,未必没有撇清关系、以求自保之意。
如今朝中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勾心斗角。
切不可轻信其一面之词。”
李世民轻哼一声,“朕又岂会不知,耿南仲此时表明立场,无非是怕朕秋后算账。”
李纲拱手道:“陛下圣明!”
种师道、种师中、姚平仲三人拱手,“陛下圣明!”
……
皇宫大庆殿,早朝。
李福全侍立在李世民身侧,高声喊道:“陛下有旨,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李纲出列奏道:“陛下,如今金兵虽暂退,以臣之见,其贼心不死,必然会反扑重来。
东京城地处平原,无险可守,防御压力巨大。
江宁(今江苏南京),有长江天险可守,且物资丰饶,可为我朝提供稳固的后方。
为保江山社稷之安稳,还望陛下当机立断,迁都金陵,以谋长远之策。”
种师道等主战派,纷纷出列表示赞成。
议和派大臣面面相觑。
之前议和派大臣建议迁都,都遭到了主战派的反对,
现在金兵已撤退,李纲却提出迁都,而主战派的官员都赞同。
他们今天这是吃错药了,还是另有阴谋?
李邦彦和张邦昌对视一眼,不管主战派有什么想法,都必须反对。
于是,李邦彦和张邦昌一起出列奏道:“陛下,臣等反对迁都!”
李世民坐在龙椅上,冷眼看着两人。
李邦彦紧接着说道:“陛下,如今金兵已退,局势渐稳。
此时迁都,恐动摇民心。且京城经营多年,根基深厚,怎能轻易舍弃?”
张邦昌在旁边附和,“陛下,李纲等人所言,实乃危言耸听。
若此时迁都,耗费巨大,且途中变数诸多,于国不利啊!”
李纲怒目而视,高声反驳,“你等鼠目寸光之辈,只看眼前安稳,不思长远之患。
金人此次虽退,日后必卷土重来。若不早做打算,届时悔之晚矣!”
种师道朗声道:“陛下,臣率兵突袭金兵,实无必胜之把握。
迁都金陵,实为防患于未然之举。”
李邦彦看着种师道冷笑,“既无必胜把握,为何还要去突袭?”
种师道双目圆睁,看着李邦彦怒喝,“李邦彦,你这鼠目寸光之徒!
我虽无必胜把握,但主动出击能打乱金人部署,为我朝争取更多喘息之机!
若一味退缩,金人只会愈发嚣张,日后必成大患!”
李邦彦冷声道:“哼,不过是逞一时之勇。若突袭不成,反倒激怒金人。
你们提议迁都,无非是惧怕金兵反扑,守不住东京城!”
李世民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喝道:“够了!一味吵嚷,成何体统!”
言罢,将目光投向耿南仲,“耿大人,你对于迁都一事有何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