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贱样就知道,又要出去犯贱,败坏我们黎家的颜面。”
黎若充耳不闻,脚下生风。
她一眼便瞧见停在门口那辆加长林肯,看上去很沉闷很昂贵,如闻淮砚一般。
黎若坐到后座时,闻淮砚正低眼看着文件,并未因为她的到来而停止工作。
黎若识趣地一言不发,只是乖巧坐着。
慢慢的,她发现不对劲。
这并非去闻家的路,也不是去闻淮砚私人公寓的路,而是——城郊的地下别苑。
上一世的种种回忆浮上脑海,黎若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渗透着寒意。
黎若不敢表现异样,如今她手无缚鸡之力,闻淮砚是她唯一的靠山。
“怕我?”男人低沉的嗓音再耳边响起。
闻声黎若一顿,不动声色敛去眸中情绪。
“怎么会闻先生,是我主动提出想要待在您的身边,又怎么会怕您。”
是么。
闻淮砚眯起眼,唇角勾起一丝弧度。
这女人从上了他的车膝盖就一直微微颤着,现在倒是嘴硬起来。
“自己戴上。”
闻淮砚随手扔给黎若一个盒子,一贯的命令语气。
黎若小心打开,一眼瞧见里面的熟悉物件。
闻淮砚控制欲极强,不仅体现在那种事情上,甚至还体现在她平日佩戴的首饰上。
这条刻着他名字的项圈,黎若上一世也曾收到。
她还记得,那时闻淮砚在她后面,一边扯着这条项圈,一边让窒息的她大声说爱他。
“好漂亮。”
黎若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这个是给我的吗,闻先生,劳您费心了。”
她主动蹭上去,“您对我真好,第一天就有礼物。”
黎若非常自觉戴上,佯装爱不释手地对着镜子看了又看。
女人脖颈修长,被细细的黑色项圈束缚住,像是戴了什么时尚单品,透着隐晦的色情。
她这种反应让闻淮砚很是受用。
忽地,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响起。
黎若低眼望去,熟悉号码映入眼眶,是江泽的电话。
江泽是她养母的亲儿子,两个关系很好,他靠着奖学金公费留学。
按道理说,他那边现在应该是凌晨才对,怎么会这个时候打电话?
“哥哥,是有什么事吗。”
“若若,你在哪里,快来中心医院,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