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把我绑在图书室一夜,还对我……做出了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儿,别以为装出这副无辜的样子就能蒙混过关了!”陆瑾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那模样就好似一只被彻底激怒的猛兽,随时都可能扑上去将眼前之人撕咬一番,以泄心头之恨。
程言听到这话,脸上原本的微笑瞬间消失,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无辜与茫然,“这位同学,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呀,我们才刚见面,我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呢?你怕是认错人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那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着实冤枉。
“我怎么可能认错!那天晚上的场景我记得清清楚楚,你的模样、声音,我都刻在脑子里了,化成灰我都认得!”陆瑾咬牙切齿地说道,向前跨了一步,那气势汹汹的样子,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紧张压抑起来。
“陆瑾,你先冷静冷静,说不定真的是有什么误会呢。”张如生赶忙上前,伸手拦住陆瑾,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他看向陆瑾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劝说,又夹杂着些许无奈,毕竟这事儿现在看来,实在是有些蹊跷。
“张哥,我很冷静,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绝对就是他,我不会冤枉好人,但也绝不可能放过一个坏人!”陆瑾狠狠地瞪了程言一眼,那眼神中的怒火好似要将程言整个儿吞噬了一般,可碍于张如生在中间阻拦,他也只能站在原地,却依旧不甘心地朝程言怒目而视。
“陆瑾,程大哥可不是那种人呀,你是不是记错了呀,会不会是当时光线太暗,没看清呢?”刘俞也着急地帮腔道,他打心底里相信程言的为人,怎么也不愿相信程言会做出这样的事,所以赶忙站出来替程言解释,希望陆瑾能消消气,好好想一想,别一时冲动,冤枉了好人。
“光线暗?我就算瞎了也不会记错!”陆瑾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他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在他看来,程言这就是在狡辩,企图逃脱罪责,而他绝对不会让程言得逞的。
“这位同学,你口口声声说我绑了你,可总得有个证据吧,空口无凭就这么污蔑我,这恐怕不合适吧。”程言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虽然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无辜的样子,但话语里却带着几分强硬,他可不会任由陆瑾这般毫无根据的指责,自己得为自己正名才行。
陆瑾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是啊,他确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只是凭着自己的记忆就认定是程言,可他心里又清楚,自己绝对没有认错人,这一时之间,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那攥紧的拳头因为用力,指节都泛白了,可见他此刻心里有多憋屈,多愤怒。
“我……我现在是没证据,但我一定会找到的,到时候看你还怎么狡辩!”陆瑾狠狠地撂下这句话,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事没完,他一定会让程言付出代价的。
“那我就等着你的证据咯,不过在这之前,还希望你不要仅凭自己的臆想,就把我当成什么坏人呀,这对我来说,可太不公平了呢。”程言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那副受尽委屈的模样,让旁人看了,都不禁对他多了几分同情,愈发觉得陆瑾此举有些过分了。
此时,气氛变得越发尴尬和紧张起来,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个僵局。
陆泽岷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他了解陆瑾的脾气,这孩子虽然平日里看着有些吊儿郎当的,但绝不是那种会随便冤枉人的人呀,可眼前这程言,瞧着也是一脸的无辜,而且初次见面,怎么就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呢,他心里也是疑惑重重,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张如生清了清嗓子,再次尝试缓和气氛,“陆瑾啊,要不咱们先都消消气,这事儿说不定中间真有什么误会呢,等回头咱们都心平气和了,再好好捋一捋,你看咋样?”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希望陆瑾能听进去自己的话,先把这火气压一压,别让矛盾再进一步激化了。
陆瑾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心里依旧憋着一股火,但也知道此刻再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冷哼一声,“行,今天就先这样,但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说完,他转身走到一旁,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手抱胸,那气鼓鼓的样子,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可那眼神却依旧死死地盯着程言,仿佛只要一个不注意,程言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程言见状,微微摇了摇头,心里暗自思忖着,这陆瑾还真是个倔脾气呀,不过他倒也不惧,反正自己问心无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随后,他也找了个位置坐下,只是神色间恢复了之前的淡然,仿佛刚刚的那场风波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依旧气定神闲地坐在那儿,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众人见这两人暂时算是平静下来了,也都暗自松了口气,可心里都清楚,这事儿可远远没有结束,就像一颗埋在地下的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被引爆,只是希望到时候别炸得太厉害了,不然大家都得跟着遭殃呀。
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了下来,可陆瑾心中的怒火却丝毫没有熄灭的迹象,反而在心底越烧越旺。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尽办法找出证据,让程言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绝不能让他就这么逍遥法外,否则,自己这口恶气怎么也咽不下去呀。
回到寝室后,张如生和陆泽珉因为有事情需要处理,便先行离开了。
梁书源心急火燎地拉着刘俞和陈梓平,说是要去图书室再找找线索,仿佛那图书室里藏着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钥匙一般,几个人匆匆忙忙地就出门了。
而周景行呢,由于个人的一些原因,还没到寝室就匆匆离开了,以至于这会儿,寝室里就只剩下陆瑾和程言两人相对而坐,那空气中弥漫着的火药味,仿佛只要一点火星,就能瞬间燃烧起来,炸得整个寝室都不得安宁。
寝室里,程言悠然自得地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旁若无人地翻看起来,他那神情专注极了,仿佛这世间唯有手中的这本书能够入得了他的眼,周围的一切喧嚣与纷争,都与他毫无关系一般,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样,更是让陆瑾看在眼里,气在心头。
而另一边的陆瑾,此刻正怒目圆睁地瞪着程言,那双眼眸好似两团燃烧着的熊熊烈火,死死地盯着程言的一举一动,仿佛要用这目光,将对方灼穿一个洞来才甘心,那眼神中的愤怒与厌恶,根本不加掩饰,就这么赤裸裸地宣泄出来。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那满腔的怒火就像要从他的身体里喷涌而出一样,使得他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着,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握成了拳头,那架势,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和程言大打一场似的。
“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变态。”陆瑾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那声音里裹挟着满满的愤怒与厌恶,回荡在这略显安静的寝室里,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了几分。
程言听闻此言,只是微微侧头,看了陆瑾一眼,随后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那笑容里仿佛藏着一种无声的嘲讽,好似在嘲笑陆瑾此刻的愤怒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可他却并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陆瑾,那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一般,透着几分无奈,又带着些许不屑。
“你笑什么,赶紧跟张如生他们说实话,不然我会让你在这里过不下去的。”陆瑾实在是受不了程言这副模样,噌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一边紧紧地握着拳头,一边朝着程言大步走去。
那气势,活脱脱就是在以一种极具威胁性的姿态对着程言吼道,试图以此来逼迫程言就范,承认自己的“罪行”。
程言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依旧没有丝毫畏惧之色,他不紧不慢地回应着,那语气里仿佛是在刻意强调着某种不言而喻的事实,“你说他们会信吗?我这模样看着可是人畜无害呀,你且说说,他们是会信你这空口无凭的指控,还是会信我这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呢?”说到此处,他特意加重了“初次见面”这四个字的语气,那自信满满的神态更是溢于言表,仿佛已然笃定了自己在这场对峙中的优势地位,根本就不把陆瑾的威胁放在眼里。
陆瑾顿时被程言的话噎得一时语塞,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应对,那心中的怒火呀,此刻更是如同被浇上了热油一般,瞬间烧得更加旺盛起来,那火焰仿佛都要从他的眼睛里冒出来了。
他瞪着程言那张看似无辜的脸,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双手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那冲动劲儿一上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对方一拳,好宣泄一下自己内心那无法抑制的愤怒。
“你别得意,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陆瑾强忍着心中的冲动,狠狠地说道,那话语里透着一种绝不妥协的决心,仿佛是在向程言宣告着自己的底线,不管怎么样,他都一定要让程言承认他所做的事,绝不能让他就这么逃脱了。
“那好啊,我就在这等着。”程言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笑容里依旧带着那抹让人捉摸不透的嘲讽之意,仿佛陆瑾的一切努力在他眼中都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罢了。
说完,他便又低下头,继续沉浸在手中书籍的世界里,那专注的模样,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此刻的心境,依旧气定神闲得很。
陆瑾在寝室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迈得又重又急,那脚下仿佛承载着他无尽的愤怒与困惑,发出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寝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就好像是他内心烦躁情绪的一种宣泄。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心中思绪万千,如同乱麻缠绕在一起,怎么理也理不清。
他苦苦思索着,试图找寻出一个能够让程言承认自己罪行的方法,琢磨着能不能从他身上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可此刻的他,就像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无论怎么挣扎,都找不到那通往出口的路径,那感觉别提多憋屈了。
而程言呢,依旧沉浸在书的世界里,他的神情专注而又平静,脸上始终挂着那淡淡的笑容,宛如一泓静谧的湖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让人根本无法窥探到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仿佛他早已将陆瑾的存在以及他们之间的这场冲突,完完全全地抛诸脑后了,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那书籍所构建的奇妙世界之中,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陆瑾停下脚步,再次将目光投向程言,那眼神里的愤怒丝毫不减,反而更添了几分狠厉,“姓程的,就算你不承认,我也会让你承认的,你别以为我没招儿,我可以让所有人都孤立你,让你在这寝室里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悠然自得地看书!”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威胁的意味,试图以此来给程言施加压力,让他知道不承认的后果有多严重。
程言听后,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却透着一种让人不悦的嘲讽,“孤立我?你以为其他人会如此轻易地被你左右?你也未免太过高看自己了吧。再说就算真如你所言,被孤立又如何?我行事向来只凭自己的准则,从不屑于他人的看法和态度。”他依旧不紧不慢地回应着,那语气轻松随意得很,仿佛陆瑾所说的一切都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玩笑话,根本不值得他放在心上,那神态更是透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仿佛对陆瑾的威胁完全免疫了一样。
陆瑾气得握紧了拳头,向前又迈了一步,这一下,两人几乎是面对面站着了,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就嘴硬吧!等我找到证据,看你还能说什么!”那话语里满是不甘与愤恨,他实在是气不过程言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可又拿他暂时没办法,只能寄希望于尽快找到证据了。
程言依旧坐在椅子上,只是微微仰起头,与陆瑾对视着,眼神中毫无畏惧之色,缓缓说道:“随你便吧,不过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省得最后空欢喜一场。”他的语气依旧轻松而又随意,仿佛陆瑾所做的一切努力在他眼中都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罢了,那神态里还隐隐透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就好像在看着陆瑾做着一场注定会失败的无用功一样。
陆瑾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弃吗?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人。”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骨子里的倔强与不屈,仿佛在向程言表明,自己绝不会在这场较量中轻易退缩,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一定要让程言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让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随后,陆瑾又开始在寝室里来回走动,他的脚步变得更加急促,脑子里不断地思考着各种可能的方法,毕竟,他一心想要程言付出代价,也要让其他人都清楚地知道,是程言绑了自己,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摆脱那些困扰着他的流言蜚语,让自己的声誉恢复如初。
他深知,若不能让程言承认此事,自己所遭受的那些嘲笑与困扰将永远无法消散,自己的声誉也将永远蒙尘,那他以后在学校里可就抬不起头来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和程言较这个劲,一定要争出个是非对错来。
程言微微皱起眉头,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内心深处的焦躁不安,虽然表面上依旧装作一副淡然的样子,可实际上,他也知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过去,陆瑾那股子倔劲儿,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能打消的。
他放下手中那本书,抬起头,将目光稳稳地投向陆瑾,用一种平静却又带着疑惑的语气缓缓说道:“我实在是很想问问你,你为何会如此执着呢?不可否认,确实是我将你扔在了那略显冷清的图书室,可那又能怎么样呢?这又能带来多大的影响呢?”话语虽然平静,但其中却透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冷漠,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值得如此大动干戈,他实在是不理解陆瑾为什么非要揪着这件事不放。
陆瑾的脚步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停了下来,他死死地盯着程言,咬牙切齿地说道:“就因为你绑了我!让我在众人面前遭受了无尽的嘲笑,也给我带来了数不清的困扰。所以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你不能逃避责任!”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有些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内心的痛苦与愤慨,那神情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不堪回首的惨痛经历,一想到那些日子里自己所承受的异样目光和低声议论,他心里就像被狠狠扎了一刀一样,疼得厉害。
程言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神情,“负责?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们不过是刚刚见面而已,在别人看来,我们根本就是陌生人。这种情况下,又有谁会相信你的话呢?”他的语气依旧轻松随意,仿佛在讨论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那神态更是透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在他看来,陆瑾就算再怎么坚持,没有证据也是白搭,根本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
“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让你不得不承认你的错误!”陆瑾紧握着拳头,也透露出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那眼神坚定得就像燃烧的火炬,哪怕前方困难重重,他也绝不退缩,一定要让程言心服口服地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程言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戏谑的笑容,那眼神中似乎充满了对陆瑾的怀疑和挑战?
他似乎根本不把陆瑾的威胁放在眼里,依旧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待着这场纷争,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等着看陆瑾能使出什么招数了。
陆瑾脸色大变,他立刻将心中怒火发泄了出来,指着程言大吼道:“姓程的,你给我等着!”那声音在寝室里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可见他此刻有多愤怒,那架势就好像要和程言拼个你死我活一样。
程言却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嘲讽的笑容:“等就等着,毕竟,这世界本就弱肉强食,强者为尊。你若有能耐,又怎会被我绑了去?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本事不济呀。”他的话语简洁而又犀利,如同一把把冰冷的小刀,毫不留情地朝陆瑾掷去,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更是显露无遗,仿佛陆瑾在他眼中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小角色罢了。
陆瑾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就像一条条蜿蜒爬行的小蛇,那模样看着着实吓人。
他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大声吼道:“你这无耻之徒,本大爷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今日你这般张狂,日后定有你后悔的时候,我定要让你尝尝被人狠狠踩在脚下的滋味!”他一边吼着,一边攥紧了拳头,那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好似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和程言拼个你死我活,以宣泄这满腔的怒火。
程言则是轻蔑地看了陆瑾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双手抱在胸前,那姿态闲适又傲慢,“就凭你?你有什么能力让我付出代价?若是到了战场上,那晚你那副狼狈模样,怕是连一丝生还的机会都不会有吧。就你这点能耐,还是别在这里大放厥词了,省得徒惹人笑。”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往陆瑾的心口上扎针,毫不掩饰地打击着陆瑾的自尊心,仿佛是在对陆瑾做出最后的宣判,认定他就是个不堪一击的弱者。
陆瑾眉头紧锁,脸上带着强烈的不满,那神情就好似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却又无力还手一般,“我说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这般贬低我?那晚不过是你搞偷袭,若真刀真枪地较量,你以为你能赢得了我?”
他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质疑与不甘,实在无法接受程言对自己如此轻蔑的评价,在他心里,自己可绝不是程言口中那般没用的人,只是一时大意才着了程言的道,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程言平静地看着陆瑾,眼神里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冷漠,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
等陆瑾的话音落下,他才缓缓开口,语气里依旧没有丝毫波澜,“我的意思很清楚,你呀,根本就不适合待在这儿,不如赶紧收拾东西回家,别在这儿瞎折腾了,省得真到了关键时刻,第一个就送了人头,那可就太可惜了呀。”他这是在赤裸裸地催促陆瑾尽早放弃,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是让陆瑾气得七窍生烟。
陆瑾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可那胸膛依旧剧烈起伏着,好似一头发怒却又被强行束缚的野兽,“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我让你跟他们说实话,你怎么跟我扯上前线了?你这分明就是在故意岔开话题,想逃避责任吧!”
他的声音因为压抑着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可那眼神里的怒火却丝毫未减,死死地盯着程言,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心虚的痕迹,可程言依旧那副淡然的模样,让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也不想想,就凭你那晚的表现,你真的不适合来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容不得半点差错的,需要的是真正有实力、有胆识的人,而你,显然达不到要求啊。”程言继续不紧不慢地打击着陆瑾的自信心。
那话语就像一把把钝刀,一下又一下地磨着陆瑾的骄傲,试图彻底击垮他的心理防线,让他知难而退,不再纠缠此事。
陆瑾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程言会如此贬低自己,“我怎么不合适了?要不是你搞偷袭,我怎会如此被动?你根本就是在强词夺理,故意抹黑我!”每一个字都带着强烈的质疑与不甘,他无法接受程言对自己的评价,更不相信自己真的如程言所说的那样不堪。
在他看来,自己的实力并不差,只是一时疏忽才落入了程言的圈套,绝不是程言口中那个没有能力的人。
程言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微微摇了摇头,那模样就好像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次就足够说明问题了。在这里,每一次考验都是生死攸关的,容不得半点侥幸,而你,显然已经暴露出了自己的弱点,你还是趁早认清现实吧,别再做那些无用的挣扎了,对你可没什么好处哦。”他依旧用那冰冷又带着嘲讽的语气说着,仿佛已经笃定了陆瑾根本翻不出什么花样,只能乖乖听从他的话,灰溜溜地离开。
陆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此刻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必须得让程言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欺负的,“那我们就走着瞧,看看到底是谁不适合这里。我定会证明给你看,我陆瑾可不是你口中那般没用的人,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不已!”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决绝与坚定,那是一种绝不轻易认输的信念,哪怕程言的话再怎么伤人,他也不会轻易被打倒,一定要争这口气,让程言对自己刮目相看。
“我接受你的挑战。”说完程言合上书,朝着门口走去。他的步伐不紧不慢,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仿佛刚刚应下的并非是一场关乎尊严与能力的较量,而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他放在心上。那背影,在陆瑾眼中显得越发刺眼,就好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让陆瑾的怒火再次在心底熊熊燃烧起来。
可在程言离开后,陆瑾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疑惑。他皱起眉头,陷入沉思,片刻后,他自言自语道:“我不是让他跟大家坦白是他绑了我吗,怎么又牵扯到了前线?这家伙到底在盘算什么,难道他是故意在转移话题?”
陆瑾的心中满是困惑,他不明白为何话题会如此突兀地转变。他回想起与程言的对话,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
他开始思索程言的意图,越想越觉得此事透着一股不对劲,可一时之间又想不明白程言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能暗自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程言就这么轻易地蒙混过关了。